竟有前世之事,是以此時雖然疑惑,不過也勉強信了她的話。
於是蕭正峰便不再看李明悅,只是吩咐那掌櫃道:“結賬吧,多少銀子?”
這老掌櫃只被吩咐拿出衣袍,卻是沒來得及問到底要不要銀子的,於是忙笑著打哈道:“這個因是別的客人定下的,如今人家因事兒提早離開燕京城,說是不要了。到底是多少銀子,容小的去看看賬簿的。”
這老掌櫃忙鑽進裡間去問,阿煙其實從內裡,已經看到了那李明悅,心念微動,想著這果然是宿世之緣,便是如今蕭正峰心儀了自己,他們二人也終究要見面的吧。
當下她心間也不知道是何滋味,慶幸甜蜜苦澀失落盡皆湧上,半響之後,抿唇淡道:“掌櫃,你出去,只說三十兩銀子吧。”
於是這蕭正峰和成輝等在那裡,見那老掌櫃出來,開口就說道:“這袍子統共三十兩銀子。”
蕭正峰聽了微詫,不曾想竟然這麼貴,成輝也是驚了,要知道他們以前身為校尉,不過是一年二十兩的俸祿,外加身為邊關將士每年五兩的額外補貼,滿打滿算到手是二十五兩而已。
就算如今兩個人都升了四品的將軍,那俸祿也不過是每年五十兩。
如今一件衣袍竟然要三十兩,確實貴了。
蕭正峰挑眉問道:“為何如此之貴?”
那掌櫃忙上前,笑呵呵地道:“這件衣袍,無論是料子還是做工,那都是一等一的,爺看起來也是富貴人家出身,應當明白,這袍子,貴可是有貴的道理,原不是普通俗物能比的。”
說著,還指了一旁掛著的那些:“如若不然,公子試試那些?”
蕭正峰自然是不喜的,只好道:“那還是這件吧,不過我如今身上並未帶這些銀兩,可否寫個字據,等改日我親自送過來。”
掌櫃是認識成輝的,猜著這就是城裡哪家的爺,況且這又是姑娘親自吩咐的,忙點頭笑道:“自然是可以賒賬的,只是還得爺寫個字據。”
蕭正峰點頭,於是就去寫了字據,他的字跡蒼冷有力,鋒芒畢現,力透紙背。
掌櫃從旁笑呵呵地看著,他眼睛毒辣得很,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