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必需要她們的身子。本來是世界最美妙的契合,可是每一次對他來說,都那麼的不堪和噁心。
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,這種禁術的反噬不用讓她與他感同深受,不管有多麼的痛苦,都讓他一人承受。
景恆燁的渾身全都溼透了,身體好像被人放在車輪下反覆的碾壓過,又像放在烈火上煎熬,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**。
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,被褥緩緩的滑到床上,另一半身子全完露了出來。這對於景恆燁來說,完全是無法抵抗的誘惑。
原本赤紅的眸色陡然變得腥紅一片,迅速的朝床邊的人兒走去。拉起被褥將那個熟睡的人兒蓋住,又以最快的速度逃一剛剛站著的位置。
“不,不能。”景恆燁喃喃自語,蹲在一角微弱的喘息著。
從他嘗試到反噬的痛苦以來,他也曾掙扎過無數次,可是從來沒像這一次,這麼痛苦,這麼煎熬。
如果,他真的碰了她,真的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……
不!他不敢再深想下去,即使沒有禁術的反噬,他也曾想過她的美好,完全不是這樣!
景恆燁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,可是他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,他不想吵醒她,更不想讓她看到他現在如此狼狽的模樣!
這一切對他來說,無法承受!
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,天色漸漸亮了起來,沐薏情翻了個身,睜開眼看了一下天色。不經意的看到縮在一角的身影。
“景恆燁!”沐薏情看著緊插著門,不知道他是怎麼來到她的房間的。
縮在一角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,她不禁走下床來,慢慢的靠了過去。
“景恆燁!你發什麼瘋,跑到我房裡來睡什麼?”
地上的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,她頓時蹲下身來,剛剛觸及他的身子,這才發現他整個身子燙的嚇人。
“你究竟是怎麼了?”沐薏情頓時執起手,按在景恆燁的脈搏上,怎麼可能這樣?脈搏一點跳動都沒有!
吃力的將景恆燁扶到床上,迅速走到一旁拿出銀針施救。
“水。”景恆燁兩唇乾裂,沙啞的喚了一聲。
沐薏情開啟門出去倒水,湊到景恆燁的嘴邊,只見他頓時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。
景恆燁緩緩睜開雙眼,看著眼前的人兒,緩緩扯出一抹笑意。
“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
“你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沐薏情忍不住詢問道。
“沒有什麼事。”景恆燁吃力的站起身來,看著插在他身上的銀針,一一拔下後,緩步走了出去。
原來,也不是無法承受,昨晚,即使那和痛苦不堪,他也一樣撐了過來。
他終於沒有對她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,看著初綻的晨曦,景恆燁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意。
國師坐在房中,看著景恆燁緩步而來,目光緩緩移了過去。
“一個女人而已,只是咱們共建大業的墊腳石,少主何必如此讓自己遭此大難?”
景恆燁的目光與國師交匯,只是淡淡一笑。
“瘟疫一事,少主考慮的怎麼樣了?”國師質問的聲音傳來。
“不用考慮,光復北境,不是弄得生靈塗炭!”景恆燁聲音堅定的響起。
“少主以為,就憑現在的北境,是聖雲的對手嗎?”國師鄙夷的神色瞧了景恆燁一眼,這樣優柔寡斷又重情義的男人,難成大業!
“國師可將沐薏情在北境的訊息放出去,大司馬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前來營救她,到時國師想想辦法,把大司馬除了,咱們就少了最大的阻礙。”景恆燁風輕雲淡的丟了一句話。
“你!”國師頓時啞口無言。
“怎麼?堂堂北境的大國師,也怕大司馬不成?”景恆燁接著調侃。
“好!如果大司馬死在北境,少主便要無條件的開啟封印!”國師壓著怒氣,沉聲朝景恆燁說道。
“好,依國師所言。”景恆燁有些疲憊的退了下去。
國師甩袖離去,要不是因為景恆燁的身上有著北境皇族的純陽血脈,他才不會處處受制於這個窩囊三皇子!
景恆燁撫著胸口,吐出一口鮮血!經過了這一夜的折磨,他的心境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清明過。光復北境?光復的是誰的北境?!
梅林之外,大國師不惜傷及北境的無辜的百姓驅逐聖雲的駐軍,民不聊生!
如今,又得議朝聖雲散翻瘟疫,他的知夏還在聖雲,他斷然不會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