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嚕的火熱注視下,兩大一小沒有一隻膽敢逃跑。
這幾天麥冬一有空就給它們順毛,讓它們習慣自己的靠近和接觸。幾天努力下來總算小有成效,或許是因為經常餵食,小恐鳥對她甚至有些依賴,繩子解開之後就經常蹭到她身邊打轉,就是總被咕嚕狀似“不小心”地給擠到一邊。兩隻大恐鳥對她的態度也好轉許多,起碼不再排斥她的碰觸,連她大著膽子爬到其中一隻背上都沒被甩下來。
麥冬至今仍分不清兩隻大的哪個是公,哪個是母,她只是按大小和性情判斷:體積小而較溫和的是恐鳥媽媽,體積大性子又急的恐鳥爸爸,恐鳥爸爸的就是當初被咕嚕咬傷的那隻,而過了這幾天,它的傷似乎已經完全好了,行動沒有一點不方便的地方。
她嘗試著將重物放到它們背上,然後驅趕它們向前走。但恐鳥們顯然很不適應背上多出不少累贅的感覺,如果不是咕嚕在一邊虎視眈眈,肯定早就把東西甩下來了,但即便它們不主動甩,由於無法固定的原因,東西很容易從背上掉下來,尤其是在它們奔跑的時候。
麥冬尋思著以後做個什麼東西固定在恐鳥背上,比如藤筐,下面用東西繫住,省地跑動時被抖落下來。
這樣每天忙著訓練恐鳥、煮鹽,間或還曬些海產品,再撿些有用的貝殼,終於到了該回程的時候。
幾天時間,煮出鹽足足用海碗大的貝殼裝了十貝殼,貝殼都是麥冬挑選的活蚌,兩扇貝殼俱全,將蚌肉挑出後就是個很好的儲物盒。
煮出的鹽不像現代的精製碘鹽一樣顏色雪白顆粒細小,而是有些微微透明,又有些暗沉,看上去沒那麼幹爽,好像是受潮了一樣,但其實裡面的水分早已曬乾。顆粒也大小不一,但絕對都比現代的精鹽顆粒大。這種鹽有些像麥冬小時候在奶奶家見過的粗鹽,以前麥奶奶醃青皮都是用這種粗鹽,只是後來沒有賣這種鹽的了,麥奶奶只好換成了精鹽,她還經常跟麥冬唸叨粗鹽醃出的青皮味道才好,精鹽味道太淡,沒滋味,但麥冬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,只覺得都一樣好吃,她覺得就是老人家懷念過去,所以才會說過去的什麼都好。
各種能吃的海產品也曬了很多,其中蝦是大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