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紅衣青年救下了他們; 之後又斷斷續續的救了一些人; 導致他們將他奉為神醫。隨著青年走過的地方越多; 名聲也越來越遠,可惜他本人並不知道,就算知道了也會很快忘記。
訊息傳入赫連鈺耳中; 他不願放過任何一個機會,為了不引起一些人的注意,於是他暗中派人去請紅衣青年。
可誰知道對方不按套路出牌,根本就請不來。在得知對方那強大的實力後; 赫連鈺覺得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,於是一咬牙; 冒著會丟命的風險親自去找他。
然後他才知道這世上原來還有這般奇葩的人。
說句不好聽的,對方能活到這麼大還沒死真的是讓人不敢置信。
不過,也是因為對方的與眾不同; 得以讓赫連鈺將他視為可信任的友人,雖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。
他的外出還是被發現了,體內的蠱毒被引發,仇人又派了一大群死士,他的屬下擋住了大部分敵人,紅衣青年帶著因蠱毒發作而無法動作的自己走了。
對方的懷抱很安心,再加上蠱毒的折磨,赫連鈺不知不覺間失去了意識。
再次醒來時,赫連鈺發現紅衣青年不見了,不過他並沒有過於擔憂,因為他知道以對方深不可測的實力不可能會出事,更大的可能是因為離開他後忘記了回來的路。
為了防止對方回來後找不到他,赫連鈺一直都沒有移位,然後終於等到了青年,也等到了解毒的機會。
*
“你都看了半天了,看出什麼了嗎?”
青楓向來沉不住氣,見巫祈擺弄著小半碗血半天沒說話,忍不住問道。
不是他不想尊重對方,實在是巫祈取過主子血後的表情太過輕鬆,把玩的姿態又格外悠閒,一點也不像是在解蠱,反而像是在玩。
“青楓!”
青墨皺眉呵斥他,小心地看了一眼巫祈,生怕對方一氣之下甩手不幹。
“巫公子,青楓他向來口無遮攔,還請公子莫要生氣。公子可是需要什麼?儘管開口,屬下很快幫您弄來。”
雖然相處的時間不久,但青墨還是大概明白了對方喜怒不定的性格,他們現在有求於對方,還是姿態放低些好。
巫祈沒理會他,用發黑的銀針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粘稠的血液,看向對面的紅衣青年笑道。
“鳳兄你覺得呢?”
紅衣青年看了看一旁閉目養神似是對他們格外信任的赫連鈺,皺眉猶豫道。
“其實我覺得這蠱毒挺好解的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赫連鈺的身體受不住。”
巫祈笑著接下後面的話,讓一直關注他們談話的兩人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是什麼辦法?”
赫連鈺突然睜開眼,看向巫祈。
“只要能解,我受的住。”
這麼多年的反覆折磨他都忍過來了,難道解毒的時候就受不住了?
“你不行。”
紅衣青年還是搖頭,滿臉不贊同。
“那個方法雖說很有用,但畢竟太過粗暴,很傷身體。就算解了蠱,恐怕你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他說的方法就是用他的鳳凰真火直接進入對方體內,將血脈中的蠱蟲和毒素統統燃燒殆盡。
可他的鳳凰真火豈是凡物?哪怕控制的再精準,探入體內對方也會因此痛苦不堪,就是當場殞命也不意外。
所以說,人類真的很脆弱啊!一點小小的毒和沒什麼用的蟲子都能弄死他們,太不耐活了。
“沒有其他溫和一點的辦法了嗎?”
青楓比赫連鈺本人還要著急。
聞言,紅衣青年看向巫祈。
“吾友,你覺得呢?”
巫祈用銀針從碗裡挑起一條頭髮絲粗細的蠱蟲細細檢視,一邊慢悠悠地回道。
“看到沒?他體內的血液快要被蠱蟲完全佔據壞死,就算有辦法在不傷你性命的前提下把蠱蟲全部殺死,你也會因缺血而死。”
赫連鈺的眼眸徹底暗沉了下去,冷峻的臉上露出自嘲。
“所以,我這是沒救了?”
他的手不斷地握緊又鬆開,透露出平靜外表下的波濤洶湧。
“主子……”
青楓張了張嘴,紅了眼眶,青墨垂下了頭。
“吾友……”
青年看向巫祈,聲音帶著些不忍。巫祈動作微頓,輕哼一聲繼續道。
“瞧你們這副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