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險些直接栽到地上!
千鈞一髮之際,季松朗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上前,一把扶住了她。
季松朗鬆了一口氣。
蘇華殷閉著眼睛,眼睫毛輕輕顫動,臉色白的彷彿隨時會暈過去。
季松朗嚇壞了,他下意識地把蘇華殷橫抱起來,臉色十分難看,就差寫著“擋我者死”四個字了,他大步向門口走去。
“季松朗…咳咳…”蘇華殷吃力地吐出幾個字,季松朗瞬間僵在原地,蘇華殷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,“……不想讓我死,就別動彈……”
“把我放下來……”
季松朗急忙把蘇華殷放下來。
直接毀了那個木偶人,是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,以她目前的能力,也只能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了。
蘇華殷一邊咳嗦,一邊想。
她只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什麼東西生拉硬拽走,然後又有別的東西強勢闖入體內,那種滋味十分不好受,但是她必須忍受的。
每一次能力升級,總要經歷這種變化,這叫提純。
讓她體內的能量更加純正。
季松朗僵硬地看著蘇華殷,一動都不敢動,眼睛都不敢眨,生怕錯過了一點。
辦公室內一片寂靜。
十分鐘後,蘇華殷緩緩睜開眼睛,語氣平淡道:“那東西我已經毀了,那邊應該也受到了反噬,剩下的就是商場傾軋,或許李小姐可以提供一下你丈夫那位同事的名字等資訊,方便朱先生調查。”
李朝陽猛點頭。
蘇華殷站了起來,季松朗急忙扶她,蘇華殷微微側身,避過了。
她的臉頰比剛才更加蒼白,她看著李朝陽,緩緩報出了一串數字,然後輕輕地拍了拍李朝陽的肩膀,淡淡道:“他染上賭博的時候,可沒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,而同樣,也沒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原諒他,逼你去害朱言。”
“你最大的錯誤,就是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,在應該堅持原則的時候放棄,所以才陷入這種地步。”
可憐、可悲、又可恨。
但到底該怨誰呢?怨她自己?怨她老公?或許在她心裡,她也是怨恨朱言的吧。
她明知道那項鍊有問題,她也能猜到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