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招就幹掉了十幾個高手,在傾城眼中這在不算高手還有誰人算是高手,反正隨便一個單打獨鬥自己還有點把握可以幹掉,群毆自己想勝是不可能,洛墨這一劍揮下去可見一斑啊,果然厲害,只是連傾城的馬也一起斬成了兩半,還真是無差別攻擊啊。
可是厲害是厲害的,可這戰鬥後的場地也太惡了,現在明明才剛是初夏,傾城卻感覺自己全身都在不住的冒冷汗,“洛墨,你是不是有虐殺傾向嘔”傾城看著面前的一堆屍體,胃裡一陣翻江倒海,衝到路邊的一棵大樹下開始不停的噁心乾嘔。
傾城剖過魚,也給雞掏過內臟,看過被二哥痛揍後捂著流血的傷處在地上翻滾的流氓,卻從未見過面前這般震撼的畫面,與其說是屍體,不如說是一堆碎肉更貼切更形象,沒有一具是完整的,地上的屍體不是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開的,就是腦袋和身體分開的,血流了一地,讓人看了想吐的東西也流了一地。
可以若無其事的劃傷別人的脖子,洛墨也未想到,看見這血紅的一片,傾城會有如此大的異常反應,轉身從馬上取了水囊遞到傾城面前,傾城乾嘔了一陣,抬頭時臉上已是慘白一片,傾城接過洛墨遞來的水囊漱了口,緩了五六分鐘,面上才重又恢復了些許紅潤。
這血腥若人間煉獄的場面不只是傾城看了心驚肉跳,剛才那群被洛墨用拳頭揍飛的傢伙更是膽戰心驚,想逃跑可是腿又發軟打顫,趴在地上看著裡自己越來越近的傾城和洛墨直接嚎啕大哭,一通亂叫。
“大哥!”“大爺!饒命啊!”最後甚至直接升級到“爹爹爹!饒饒饒了我我我們吧。”雖然沒有說什麼‘我上有八十老母、下有三歲小孩要養’的惡俗臺詞,但張口就喊‘爹’這也太、太讓人惡寒了。
傾城微白的面頰上瞬間爬上滿臉黑線,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叫‘爹’的瘦結巴腦袋上,生氣的道:“你也太沒出息了,喊他爹,是不是應該管我叫娘了,就這熊樣還出來攔路打劫呢!”
一個弱弱的聲音自下方傳至傾城耳中,“娘!饒饒饒命。”
眼不見為淨,傾城很快又成了平日裡那個活潑好動的傾城,傾城飛起一腳,相當惱火的叫道:“去死,我有這麼老嗎?你們也能叫劫匪?!”叫孃的那名劫匪被傾城踢了一腳後,再也不敢支聲了。
看到傾城氣急敗壞,暴跳的樣子,真的很想笑,洛墨的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。
“這樣多好,笑起來很帥嘛!”傾城話剛落,溫度瞬間又降至零下,雙手抱臂,佯裝顫抖的道:“好,好,好,我不說了還不行,這麼大冷氣,好冷啊。”
“老實交代,你們都是些什麼人?”傾城看著趴在面前噤聲不動的一群劫匪,向後指指自己身後的那些斷肢繼續問道:“跟他們又是什麼關係?這附近沒聽說有你們這一號人物啊。”傾城實在沒有勇氣再看第二眼啊。
對於審訊這種事情,洛墨才懶得幹呢,去檢查那些屍體去了,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。
“我我們是”
“大姐”
“”
“一撮毛,你是他們的老大吧,你來說,這麼多人一起說太聒噪了。”傾城指著面板黝黑,腦袋上只有一撮毛的粗壯傢伙道。
“是是是,大姐。”
傾城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一撮毛的腦袋上,直接把頭上那幾根本來還迎風而立的碎髮拍蔫了,“要說就快說,哪那麼多廢話。”
“我們是住在附近�幹降納皆簦�恢倍際且源蚪儺〉納搪美次�稚�妗W蛺焱砩俠戳艘桓齪諞旅擅嫻哪腥耍�凳牆裉煜攣緇嵊幸黃比司����洩晃頤欽�鰉雀山寨後半輩子花費的金銀珠寶,那個黑衣人還說他會帶一批人幫助我們奪得這批財寶。”
“那個黑衣人,知道是誰嗎?”洛墨開口問道,一貫的冷啊。
“黑衣人?應該不認識,我們是劫匪,誰會想和壞蛋扯上關係。”旁邊一個右邊臉頰上有一道疤,看起來還算斯文,也是傷的最輕的土匪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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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!說的也是,是個正常人也不會想和壞蛋沾上關係的,那有什麼特徵嗎?比如說話聲音,身高年齡等。”傾城真的很想笑的,洛墨居然問這麼白痴的問題,但主動與壞蛋接觸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。
斯文青年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屑慢慢地開口道:“聲音有點嘶啞,年齡在四十歲以上,至於身高,”抬頭看了洛墨一眼:“跟你差不多高,體型肯定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