覓無從。雕欄玉砌幽心重,不堪往事中,緊鎖娥眉婁!午夜夢迴見心愁,殘影去還留?郒月光照露微柔,再難回首中,夢斷鵲橋同!
冼夢原將虞水靈抱回了皇宮。望著昏睡中的虞水靈,臉色蒼白如紙,卻也安靜地如只乖巧的兔子。冼夢原感到只有此時的虞水靈才是真正的,也是最讓自己依戀的。冼夢原忍不住,在虞水靈那光嫩的額頭上親吻下,道:“如果這一刻能長久,他倒願意虞水靈就這麼一直睡在自己的懷裡,至少自己可以一直這麼抱著她!看見她!”
那個吻讓虞水靈的頭動了下,更加往冼夢原的懷裡鑽去。夢裡的虞水靈嗅著那熟悉的陽剛味,心裡更加地踏實起,她有好久不曾有這種感覺了。此回能再度擁有,她便依了自己的內心,緊緊朝那溫暖的懷中鑽了去。她的櫻唇微微張翕著,露出一個淡淡地笑意,似乎非常安逸,知足。這表情倒讓冼夢原心中一熱,情不自禁用手指觸控起那粉嫩的唇畔來。冼夢原的手指力道稍大了些,讓虞水靈有些不適,她閉著眼,輕晃了下腦袋。冼夢原怕吵醒她,迅即將手縮了回來,卻見虞水靈只是動一下,依舊鼻息均勻,沉在熟睡中。只是那張可愛的小嘴,越發嘟得老高,像是在不服氣地抗議著剛才的騷擾。冼夢原望著好笑,便如蜻蜓點水般,在那小嘴上碰了下。
這一碰,卻將他的心境打亂。那小唇依舊甜美如昔,他像著了魔般,深深吻了下去。
虞水靈在昏睡中,感到呼吸困難,便將小唇張了開,正好給冼夢原一個恰入的機會。冼夢原趁機滑入虞水靈的小嘴裡,汲取著更深的甜美
虞水靈的呼吸越發得困難,她努力掙扎著,伸出雙手,推起身上的人,冼夢原卻將她的雙手一把劫持住,虞水靈使不出力,心中一急,猛得睜開雙眼。卻見一雙好看的劍眉,一張俊逸非凡的臉映在自己眼前。她翻著眼,努力思考著此人在做什麼!卻見冼夢原已發出喘息聲,想要更近一步的佔取。虞水靈漸漸恢復理智,拼勁全力,將貼在自己臉上的冼夢原推了開。大口喘著氣道:“皇上還是自重些!”
冼夢原見好事被打斷,便調笑道:“娘子何需如此見外!還是喚為夫夢原吧!”
虞水靈沒搭理他這些話,倒是關心起,周邊的環境。見此時,兩人正坐在一輛豪華的馬車上,便皺著眉頭道:“皇上要帶我去哪?”
冼夢原聞之呵呵一笑:“自然是帶娘子回家!”
虞水靈見他說話打腔,自然不高興,便道:“你那深宮內院,我可不願去!你究竟要帶我去哪?”
冼夢原只笑不答,不多時,馬車外的宋鍊甲稟報道:“皇上!到了!”
冼夢原輕哼一聲,又笑著對虞水靈道:“娘子走吧!”
虞水靈沒弄明白,堵著氣坐在馬車裡,一動不動的。冼夢原見狀,彎下手臂,一把將她橫空抱起。虞水靈心中本就不樂意,見冼夢原有著如此舉動,便在他懷裡大作,她使勁掙脫。不知不覺使力過猛,不經意地觸碰到了冼夢原的傷口,頓時,鮮血直流。一股黏糊糊的血沾滿了虞水靈的雙手,讓她大吃一驚,趕緊停下手來,不再掙扎。驚呼著對冼夢原道:“皇上,你的手又流血了!快放我下來!”
冼夢原卻擰著眉頭,嗤笑道:“娘子總算心疼起為夫了!證明娘子心裡是有為夫的!這樣,為夫就是身上的血流盡了,也絕不放手!”
虞水靈知道冼夢原有意在氣自己,便含淚道:“你這是何苦呢?”兩滴清淚順著臉頰緩緩落下,滴在冼夢原的頸間,順著那頸間又往下流,不多時卻被身上的衣物化了去。
冼夢原不禁苦笑道:“若是這樣還不能將娘子留下,為夫還不如死了乾淨!坐擁天下又如何,沒有一個得心的人相陪,終是孤家寡人一個,又有何意?”這話讓虞水靈內心一柔,她知道自己已將冼夢原傷得體無完膚,此時再開口說些薄涼刺痛的話,她是萬萬開不了口,便依了冼夢原,緩緩朝著皇宮深處走去。
冼夢原抱著虞水靈邁進了鳳儀宮。冼夢原將虞水靈輕放在貴妃榻上,便吩咐人去將太醫喚來,要給虞水靈診治。
虞水靈躺在貴妃榻上,睜著驚奇地雙眼望著冼夢原道:“我又沒病,幹嗎要叫太醫過來?”
“娘子的臉色蒼白如紙,還沒病麼?”冼夢原望著虞水靈笑道。
“皇上不必為我擔心!我乃修行之人,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!倒是你自己,剛剛流了不少血,得好好讓太醫瞧瞧!”虞水靈對冼夢原道。這時,才想起,自己的白裙上早被冼夢原的血染成一片血紅。
虞水靈將裙襬提了起來,卻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