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豈有此理!”虞水靈一甩衣袖便飛了出去。
崑崙山腳下,傳來陣陣刀劍相碰聲。虞水靈又一甩衣袖,傾刻間立在崑崙派現任掌門魚汐瀾身邊。
“汐瀾!發生什麼事了?”
魚汐瀾一聽聲音,趕緊帶著眾弟子跪拜在地:“恭迎師公出關!”
“汐瀾!不要見外!起來吧!”虞水靈扶起魚汐瀾,眾弟子見狀也相繼起了身。
正當她們相談時,魔界一位士卒跑來叫陣。
“我們老大說,只要你們肯投降!今日便饒了你們!”
“哪裡來得妖怪,竟在此大言不慚!”虞水靈向著那妖兵大喝道,說時,眉心一閃,碧血神眼,“唰”地劈了過去,那妖兵嚎叫一聲,便倒在了地上,現了真身。
“誰這麼大膽敢傷我的屬下!”聽到嚎叫聲,鳩雞精領著一批妖兵從後面趕了來。一見虞水靈衣袂飄飄立在眼前,只見她神情泰然,表情清冷,周身一般強大的仙氣圍繞,便又不敢再上前。
“又是你!是任天行那妖孽讓你來得麼!”虞水靈將眸光轉向鳩雞精,冷冰冰地問道。
這鳩雞精倒被問住了,這崑崙派她只怕這虞水靈。不僅僅被她的美貌折服,更主要的是,她是妖王任天行的心上人,要是傷了她,被任天行知道定會收了魂魄,永世不得超生。加上三千年前的那場誤會,她自己覺得有些對不住妖王和虞水靈。所以此刻再見虞水靈她倒變得安靜起來。
“你不回答!便是預設!你既來我崑崙便是來惹事的,今日我也不能白白放了你!”虞水靈又淡淡說道。
說完虞水靈手持雲姬子的青玉劍,縱身飛到鳩雞精身邊。她閉著美目,只用劍峰指著鳩雞精道:“動手吧!”
那鳩雞精事迫無奈,便伸出兩隻鐵爪向著虞水靈攻來。虞水靈輕輕一轉身,便讓她撲了個空,隨即將劍峰一轉,青玉劍瞬間落在鳩雞精的頸項上。
“鳩雞精你輸了!今天是我出關第一天,不想大開殺戒,你速滾回臨月宮,向那妖孽任天行彙報,叫他不得再來我崑崙山尋釁!他的人頭我虞水靈定會擇日來取!滾!”虞水靈又冷冷地道。
鳩雞精趕緊領著手下的妖兵落荒而逃。
她邊走邊想:三年不見,這虞水靈功夫竟會如此了得。只是表情太清冷了些,比三千年前還要冰冷,像塊萬年不化的寒冷。看來,妖王殿下這回可遇到對手了!
福瑞國太子府。冼夢原用完晚膳後依舊回到書房,翻著執子。留下陶映真一人,站在寢房門口依舊倚門而等。
三年了,就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磨軟,可這冼夢原的心竟比那鐵石還要硬,自那大婚之日後,他三年未曾再踏進這房門一步。平時兩人也是很少照面,偶爾宮內有家宴,便一同前往,象那麼回事的做回夫妻,陶映真知道,那不過是冼夢原為了掩人耳目。可最近皇后娘娘召她入宮,私下卻問她何時孕育皇太孫,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。這生孩子她一個人能生嗎?豈不說別的,她陶映真入這太子府三年至今仍是完壁之身,說出去讓人笑話死。
記得三年前成親那晚,冼夢原走出新房後,她氣得自個掀了喜蓋,又將新房裡的東西全數砸在地上,鬧騰了好一會,她自己也累了,便趴在床上睡著了。第二天,醒來,想著既然嫁入太子府,為了父母族人的性命和尊嚴定要忍下去,一會宮裡的嬤嬤定會來取白帕。想著,便掀開繡著百子千孫圖的錦被,取來剪刀,在自己細白嫩肉的手臂上刺了一下,瞬間鑽心的疼痛由手臂上傳來,她將手臂上的血散了幾滴在那白帕上,迅即又將白帕放回床上,蓋好錦被。又找來塊白布將手臂包了起來,還好外面穿得罩衫袖管夠大,倒也看不出什麼。她深吸了一口氣。
這事倒也過去三年,並沒引人懷疑。可這冼夢原是清楚的,但他什麼都不說,裝作不知道。
今晚,陶映真再也等不住,她在寢房裡想了一會,“不行!我都忍了三年!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找冼夢原談談!”便喚來自己向身邊貼身的兩個丫環,“桃兒!蓮兒!”
兩個丫環一聽陶映正在寢室內喚著,便迅速跑了過來。
“奴婢拜見太子妃!”兩個丫頭向陶映真福福身。
這兩個丫頭十四五歲,身著淡粉色宮衣,髮絲全都豎起。插著一根碧簪,身材都嬌小玲瓏,此時,兩人見著陶映真,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,肌膚更顯得白皙滑嫩,吹彈即破煞是可愛。
兩個丫頭是隨陶映真陪嫁過來的,以前在臣相府時,這兩個丫頭就與陶映真關係甚好,如今在這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