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太子爺可並非老皇帝這麼容易上鉤,我看這女子能臨幸一宿也是耍盡了手段。除非將虞水靈擒住!”
“虞水靈?她不是三千多年前就死了麼?”
“又從異世轉世回來了!可她是靈人,師兄近不了她的身!”
“沒事!用她的血也一樣!再說這靈人之血,才是練就‘龍陽丹’的上上之選!”
“這樣!那就等我另想辦法了!”
“呃!師妹可否迴避下!為兄要從這女子身上取出那龍陽來!”那道士說著,動手解起道袍來。
“那我不妨礙師兄,一個時辰後再過來帶這女子!”陶後心有不甘,卻又無可奈何地道。
說完她化陣烏煙而去。
楊琬琴醒來時,已在鳳儀宮的榻上。她感覺四肢軟弱,痠痛無比,身體像被什麼掏空了一樣。想起剛才做得那個夢,不覺一陣羞赧,那夢中的情景,比昨晚冼夢原與她做的還要香豔百倍。楊琬琴扶著榻沿坐了起來。
“你醒了!剛才見你暈過去,本宮便命人扶你在榻上躺了會!現在可好些?”陶後望著雙頰泛紅的楊琬琴。那紅暈分明是發了情後的作羞,陶後見之妒忌地伸手將身上的鳳袍一擰。
良久,陶後才又開口道:“你好了就回去吧!往後一有那事便進宮告知本宮!”
“臣妾明白!”楊琬琴又向陶後福福身。
陶後不想再看她那嬌情的樣子,便擺擺手示意她離開。
楊琬琴回到太子府,便喚來丫環給自己沐浴。當她將自己的肚兜謝去時,見身上敏感的地方,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。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轉念又一想,“莫非是昨晚太子殿下留下的?”便也不在多想。
冼夢原覺得有愧於虞水靈,便一天沒去找她。到第二天時,實在忍不住想思之苦,便一早奔了去。
虞水靈還在睡夢中。此時的她十分的貪睡,加上靈力正在消減,竟沒察覺冼夢原坐在床沿邊。
冼夢原疼惜地用手撫了撫虞水靈的臉頰,又怕吵醒她,便坐在旁邊靜靜地望著她。
日上三竿時,虞水靈醒了來,見冼夢原正坐在床沿邊望著自己,不禁嚇了一跳。
“夢原何時來的?”虞水靈拍著胸脯道。
“是為夫吵醒娘子了麼?”冼夢原抓著虞水靈的手道。
“沒有!我已經睡得夠久了!”虞水靈不好意地自嘲著。
她睜著水靈靈的大眼望著冼夢原一會。
倒叫冼夢原因為前天晚上的事,心虛起來。
“娘子有事麼?”冼夢原心裡不安地道。
“沒事!昨天太子妃來過,說夢原前天晚上在書房坐了一夜,這是真得麼?”虞水靈望著不安地冼夢原心疼地問。
這個陶映真真是多事!難道非要我向恬兒承認錯誤麼!
“喔!為夫以後再也不敢了!今日已將摺子搬到別院來,往後為夫就陪娘子住在這!”冼夢原將虞水靈摟入懷中,貼著她的臉道。
“夢原這可不好?太子府畢竟是你的府邸!再說”虞水靈還想再提陶映真和楊琬琴,卻被冼夢原用手指按住了櫻唇。
“為夫只想分分秒秒與娘子在一起,其它一些雜人,為夫顧及不了!”冼夢原鄭重其事地對虞水靈說道,那眼神堅定,讓虞水靈不好再多說些什麼。
良久,冼夢原又將虞水靈說道:“娘子吃過早飯,為夫帶你去個地方見個人!那人娘子見了定會開心!”
“那人是誰?”虞水靈饒有興趣地追問道。
冼夢原此時卻賣起關子,笑著不答。
虞水靈依舊象徵性的撥了幾口早飯。倒讓坐在一邊的冼夢原擔心起她的身子,或許找個貼心的人伺候她,陪陪她,可能胃口會好轉些。
早飯後,冼夢原喚右使宋鍊甲準備了一輛馬車,他和虞水靈兩人坐在馬裡,宋鍊甲和馬伕在前駕車,不多時就來到了景和宮的公主府。
馬伕吆喝一聲,馬車停了下來。冼夢原先下了車,立在馬車下等著虞水靈。
虞水靈緩緩走了出來,將白裙一提,就要下來,卻被冼夢原伸手攔腰抱了下來。
“娘子還是小心些!”冼夢原疼惜地道。
“這不是蘭欣公主的住處麼?”虞水靈指著匾上的“景和宮”三個字說。
“娘子記得沒錯!為夫今日便是帶著娘子來見蘭欣的!”冼夢原笑著道。
說著便牽著虞水靈的手邁進了景和宮。
景和宮的宮人見冼夢原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