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現在就看師父和白弟誰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更重了。師父好歹養育他多年,他不想違抗師命,要說說服師父改變主意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而殺了白弟他轉頭看向寧封,雖然他可以嫁禍給三大門派,讓自己完全置身事外,但是他不想做個惡人,起碼在白弟面前。他不能說不久之前才請求著要白弟答應他,轉臉白弟一不同意就對他痛下殺手吧,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,那活該白弟不喜歡他,也活該他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。
這左也不行,右也不行,難道就沒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麼?曲殷猛然一拳捶到了牆上,幾乎快要倒塌的房屋就晃了兩晃,塵土簌簌地掉下來。
寧封這時候睜開了眼睛,他知道曲殷要想殺他早殺了,而之所以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他,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。他見曲殷煩躁地不行,終於忍不住開了口,“你”
“你”不想曲殷沉悶了半天,也堅持不住了。兩個人都是微微一愣,對視了片刻,最後寧封尷尬地別開了視線,“你先說吧。”
“奧。”曲殷也把頭轉向了別處,“我只是想問你,以後有什麼打算?”
“我不會再回魔教了。”寧封想了想道,御獸符文這麼巧合地被曲殷去除或許就是天意吧,而且估計現在他手中有玄清劍的事兒早已傳遍了青峰城各處,墨雲邪沒有可能不知道,那此時正好就是他該離開的時候,“其實我也不知道去哪裡,不過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。”
“奧。”曲殷只是淡淡回了一聲,他沒有問寧封究竟有什麼事兒。寧封以後要幹什麼,他沒必要知道。
“那你呢,這段時間以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