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部分(2 / 4)

黑水國自二十年前臣服於我天應以後,一直存不服之心,特別是近幾年來,一直蠢蠢欲動,這段時間,他們在國內廣招壯丁,擴充軍餉,看來大有再和天應再打一場的架勢啊!”踏雪說著最近的情況。

“黑水國不是隱忍了二十年了嗎?怎麼最近這麼高調準備戰事,他們哪裡來的信心?”葉問情說出破綻。

“這也是我要說的。”踏雪讚賞地看著葉問情,說道:“你還記得我們一直在查的‘睡蓮‘教嗎?”

“自然記得!”這是和慕容山莊的賭約,她怎麼會忘記?

“最近‘睡蓮’教眾在各地方,到處散佈謠言,誣陷當今皇上,處事不公,辦事昏庸,特別是封山找你和慕容英這件事,他們更是拿來大做文章,說他爛用兵力,居然只是為了討好小國的一個區區江湖人士。”踏雪說到後來,竟有些憤慨起來,聲音也大了些。

“小聲點。”葉問情拉了拉他,進了後院。

“皇上那邊怎麼說?”一進後院,葉問情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開了。

“現在還沒有訊息,不過我想,他心裡應該自有打算吧!”踏雪抬起頭,皇上的心思,本不是他們一般人能猜出來的。當今的皇上,當年才十四歲,便幫著當時的太子,剷除了蓮妃和平王一黨,他心思之深沉,更是在常人之上。

“也是,皇上的心思,太難猜了。”葉問情低了頭,似乎想到了那很久遠的事情。

“這個,我不懂!”院中的角落中,忽然傳來女子低低的聲音,帶著些怯意。

葉問情和踏雪心中一驚,再仔細回味,發覺竟是冰隱的聲音。

備戰(五)

“沒事,我教你。”一個男子的聲音,有著熟透人間世故的滄桑,卻帶著如春風般的溫柔。

尋聲看去,見院內繁花落盡的臘梅樹下,正坐著一男一女。

那女的,一身白衣,雖然是側身而坐,卻依然能感受到她與身俱來的清冷孤傲。

而那男子看上去短小精幹,只是看臉上,膚色白皙,五官倒是端正,就是下巴過尖了一些,像極了一隻埋在雪中的猴子。

此刻,他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冰隱,誰知過了半晌,冰隱有些氣惱地站了起來道:“我原本就不會笑,你逼我做什麼?”

“沒有人是生來就會笑的,誰不是哭這落地的?慢慢來,多學幾次就會了。”雪藏很有耐心地解釋。

原來,他是在教冰隱怎麼笑啊?

葉問情和踏雪相視一眼,嘴角泛了笑意,各自分開,向外走去,再不打擾那渾然忘我兩人。

早春是夜間,石階上常泛起點點露珠,沁涼入肺。

石階上,一個白衣女子托腮而坐,足有半個時辰之久,冰涼的青石,似乎並未對她造成任何影響。

在那山頂用採下的冰川做成的冰床上,她曾經,整整躺了十年之久,對於冷,這個詞,她很久都沒有領會到過了。

十年離群索居的生活,也讓她無法領悟人世間的喜怒哀樂,冰床,凍結了她原本就沒有多少熱量的心,只有殺人時,看到那些人臨死時掙扎的表情,她就不由自主地會泛起一絲笑意,那種嗜血的感覺,真的很好。

可是在平時,她卻怎麼都笑不出來。

師父說:“冰隱,你天生就該是一個殺手!”

其實,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。

她從來不認為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不對,殺人,能讓她有快感。好在師父引導得當,並沒有讓她成為嗜血的狂魔,但是,內心奔騰不止的嗜血願望,還是讓她選擇了殺手這個行業。

但是,那個人,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生命裡。

也許他的外表並不出眾,但是他卻有著極高的交際手腕,在人群中,遊刃有餘。

很難想象他也是一個殺手,也是一個同樣有著嗜血願望的殺手

備戰(六)

常在談笑間,殺人於無形。有些人臨死都無法想象,為什麼,他的好兄弟,好朋友,會下得了毒手殺他。

從某種意義上來講,他和她屬於同一類的人。

她沒有感情,臉上永遠都是始終如一的表情,內心冰冷;而他,有著豐富的表情,卻像帶了張面具,那張面具,是可以脫離他心的管制,演繹著不同的喜怒哀樂,人情冷暖,卻可以在執行任務的那一剎那,收拾起如石頭般冰冷的心,看著臺下的觀眾,完美地謝幕!

他叫雪藏,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,如同她知道的千千萬萬的名字一樣,只是放在腦子裡,然後告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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