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冷絕的鮮血。此刻的她,卻如聖潔高雅的血色蓮花一般神聖不可褻瀆。
“但是,我知道,你喜歡喝人血,所以我可以獻上我血,供你飲用,你可以慢慢品嚐,但你必須放了這位姑娘!”冷豔拿起隨身攜帶的匕首,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滑了一刀,鮮血直流。
“冷豔,你瘋了,我不需要你來救我,他不會放過我們的!”冰隱第一次感受到了著急,竟失了平時的冷靜,大聲喝止起冷豔來。
“你想不想喝?”冷豔似乎沒聽到冰隱的話,只將自己冒著血水的手掌在方天霸鼻下揮動。
散著血腥芳香的手背就在眼前,方天霸經過惡戰還未飲過血,早已癮發,而那冷豔的血似乎有著魅惑人心的力量,讓他的眼睛都離不開那一抹殷紅。
“老子百毒不侵,怕你不成?”最終,方天霸終於耐不住血癮的誘惑,一把抓住冷豔的手大口地吸允起來。
強烈的眩暈感傳來,讓冷豔幾乎站不穩,臉色也越來越蒼白。
“怎麼,好喝嗎?”即便如此,她還是帶著微笑,看著方天霸。
“嗯,嗯,好喝,好喝”方天霸忙不迭地點著頭,如此甘甜沁香的血,他還是第一次喝到,再抬頭,看冷豔,忽然絕得她比剛才有美了上千倍。
“我,美嗎?”冷豔嘴角掛著詭異的笑,食指從方天霸的嘴角勾起一滴血絲,輕輕地抹在了自己的唇上,唇色嬌豔,綻放如玫瑰,在黑夜中,顯得無比璀璨。、
疑竇(九)
“吼——”方天霸忽然從喉間發出了野獸般的叫聲,鬆開放在冰隱頭上的手,停止了吸允,整個身子朝冷豔撲了過去,咬住了那嬌豔欲滴的朱唇。
冷豔的手慢慢撫摸著方天霸的後背,用指甲輕輕滑過,卻在路過頸間時,朝空中做了一個手刀的動作。
一旁的冰隱立刻會意,撿起地上的劍,手一揮,劍鋒過處,無聲無息,卻聽得方天霸的一聲慘叫,只頃刻間,他的腳筋手筋已經俱斷。
“冰隱,留他個活口吧,交給少主。”見方天霸轟然倒地,冷豔拉住欲下殺手的冰隱說道。
“好!”冰隱撕下方天霸身上的衣裳,當成布條牢牢綁住了他。腳筋手筋俱斷,真氣已洩,方天霸已經成了一個廢人。
一切作罷,再看冷豔的耳孔眼睛鼻孔和嘴角慢慢流出了血來。
“你怎麼了?”冰隱大驚問道。
“使媚功之人,一生不得動情,如果帶情使之,必定七竅流血而死。”冷豔淡淡地笑著,說得輕描淡寫,“世人都知動情不能使媚功,卻不知道,動情之後使的媚功是天下無雙的,所以一生只能使一次,而我的血,是天下最強勁的媚藥,就算是太監喝了也會動情,何況他區區一個廢人?”
“冷豔”冰隱張口結舌,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“你將他帶去見少主吧,我和希晨還有事要辦。”冷豔轉過身,抱起身軀早已冰涼的冷絕,揚長而去。
“冷豔?”冰隱拖起方天霸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算了,讓他們兩個好好相處了,時日不多了。
連夜趕回京城客棧,見了葉問情。
“怎麼會?”聽得冰隱的述說,葉問情驚得變了臉色,“踏雪,是我害了他們。”
“別傷心,我們先找到他們再說。”踏雪柔聲安慰。
“冷豔帶著冷絕上馬就走了,我帶著方天霸,追不上,所以只好回來了。”冰隱有些無奈。
“她往哪個方向走的?”葉問情問道。
“西邊。”
“少主,那是蘇城的方向。”踏雪恍然說道。
“我們去蘇城,快備馬。”葉問情當機立斷。
疑竇(十)
“你們要去哪裡?”門忽然被推開,隨著清朗的話音走近一個身材欣長的男子來。
“莫大哥,你怎麼來了?”葉問情一見慕容英,心中一驚,他到底聽到了多少?
“我見你房中有動靜便過來看看。”慕容英笑答,最近他忙於安排的慕容山莊的行動,倒是疏忽了對葉問情的照顧。
葉問情心下一安,道:“我們要出去一趟,也許明天就回來。”
“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吧?”慕容英一聽有些不放心,自告奮勇提出了要求。
“這——”葉問情有些頭疼,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“我讓金面銀面幫我備馬去,你們等著。”慕容英沒等葉問情回答,轉身急急跑了出去。
晨曦剛露的時候,幾匹快馬在京城郊外官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