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茶水不進,陸狂顏無語,直接罷工:“停下來休息會,到時候上陣了餓著肚子跟別人打?”
眾人想想也覺得有點道理,不填飽五臟廟,關鍵時刻罷工怎麼辦?
吃食本該是由陸狂顏去找,鄭蘊寒卻是不讓,隨意指派了兩個人,道:“去簡單的找點東西來吃。”
這見了鬼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被陸狂顏上次臭鰍蛇的事給搞怕了。
陸狂顏唇邊勾勒淡淡笑容,心情無端很好,卻出聲道:“我覺得還是要一個實力更強大的跟上去好些,這裡離第二座哨衛塔也不遠,若是黑隊的人設伏或者遊擊,受到了什麼損傷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想了想,鄭蘊寒陰寒著臉,起身,拂袖:“我親自去。”
三人一起離開,凝刃鬼頭鬼腦的湊在他的身邊,笑了笑:“你可真夠本事的,隨便一句話都能讓他暴走。”
“此等功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。”陸狂顏故作高深搖頭晃腦,接著,蹙了蹙眉道:“我記得每個隊伍都只有五座哨衛塔兩道鐵壁壘對吧?”
“嗯,確實!”凝刃點頭。
“那麼還剩四座哨衛塔。”陸狂顏沉思著,微微嘆息:“敵方很強大,想要把丟失的那一座哨衛塔給賺回來有點困難。”
理所應當啊!不然他們也不會為此失眠了。
“有沒有想過直接搶了對方陣營裡的寶貝?”陸狂顏挑眉問著:“搶了寶貝可是直接晉級總決賽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凝刃眸子沉了沉:“九方睿不會給對方這樣的機會的,說不定寶貝會帶在身上。”
陸狂顏摸著下巴:“寶貝最安全的放置地點還是在陣營裡,九方睿若真擁有一顆奪冠的心,就不會冒險把寶貝放在身上,一群人的戰鬥誰也不能保證不出意外。”
“說得倒也是。”凝刃附和著,接著又否決了此種可能:“還是不行,通往對方陣營才一條道,他們的陣營和我們的陣營是一條直線,九方睿是不會給人從他身邊越過的機會的。”
別的不肯定,這一點必須清楚。
“說得也是。”陸狂顏眸子裡閃爍著絲絲光彩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誰也不清楚她在想什麼。
鄭蘊寒回來了,滿身是血,然後古怪的看了陸狂顏一眼,方才在獵食的時候發現有人躲在林間,潛伏著想要偷襲,定睛一看竟是千重霧,看到他們兩個在立刻就撤退了。
還真是打游擊的!
陸狂顏真是一張烏鴉嘴,說啥啥靈。
將手上獵來的野豬往陸狂顏跟前一扔,他有點解氣,道:“烤好。”
這語氣活脫脫的命令,鄭蘊寒心爽,能命令自己的敵人做事滋味要多美好有多美好。
陸狂顏渾然不介意,乾淨利落開始動手,很快便烤好了肉。
吃完了東西,一行人繼續上路,前方灌木叢很高,都快及腰了,穿過這一塊灌木叢,就能到達第二道哨衛塔的所在之處。
鄭蘊寒停了下來,他對計謀的事情沒什麼腦子,不過與生俱來的靈敏直覺告訴讓,這裡肯定有危險。
如此高的灌木叢想要隱藏一群人也是很簡單的事情,如果貿然過去,中埋伏了怎麼辦?
想了一下,鄭蘊寒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看了看陸狂顏,道:“雲天恨,你在前面開路,身後的人與她保持十步距離。”
這叫開路?
這簡直就是試探石好嗎?
如果有埋伏陷阱之類的,第一個受傷害的肯定是陸狂顏。
陸狂顏嘲諷的笑了笑,接著毫無異議的走在了前頭,大大方方的一點都不緊張,並非是陸狂顏身懷多樣東西傍身所以底氣足,而是她堅信自己不會遭受攻擊。
十步距離說遠不遠,說近不近,出了危險可以逃,如果陸狂顏的身邊有敵人,也能及時上來救援。
陸狂顏不怕鄭蘊寒關鍵時刻給她一刀,畢竟還在比賽中,以鄭蘊寒的心性,比賽為先,什麼都得靠後,自己那麼多“好用處”,少了是萬萬不行的。
陸狂顏一個人走在最前頭,即將要穿過這片灌木叢了,鄭蘊寒微微放下了心,這說明灌木叢裡並沒有埋伏。
結果才這麼想著,一行人不知從哪裡蜂擁而上,將除了陸狂顏之外的所有紅隊隊員包圍,開始群毆。
陸狂顏見勢不好,連忙上去幫忙,卻硬是被人隔在外頭,等她費勁力氣衝了進去,黑隊的人早就閃出了幾米遠,其中九方睿當首,譏誚諷刺的看了鄭蘊寒一眼,道:“蠢!”
鄭蘊寒恨不得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