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士兵突然拿刀襲擊燕王,在場的人都反應不及,就在這個時候,晉王衝到了燕王身前,替燕王受了一刀!那人也被燕王的護衛殺了。皇上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和吃驚不已,皇上責問齊王意欲何為,齊王說是這些士兵是來表演助興的,可是混入了南夏的奸細,請求皇上治他管理不力的罪名,可是皇帝只是斥責了幾句,沒有做實質性的處罰。”
“倒是燕王,皇上又怎問燕王為何不經傳召私自入京,還說自己沒有死不必急急的來奔喪,扣了燕王半年的俸祿,命令燕王連夜回營!後來事情就這麼樣兒了,大家也散了!”
“晉王傷的可嚴重?可還有人受傷?”柳蝶衣淡淡出聲。
“回王妃,晉王只是傷到了手臂,沒有傷到要害!也沒有其他人受傷了!”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!”柳蝶衣揮手,心中大大的舒了一口氣。
“參見王爺!”
柳蝶衣聞言身子一震,只是在蓋頭下的臉看不出表情,青蔥般的小手緊緊的握著衣袍。
南瑾軒挑開了新娘的蓋頭,愣愣的看著這張他思慕已久的臉。
沒有初見時的淡雅清麗,但新娘的裝扮倒是為她多了幾分的豔麗,與身上的由內而外散發的出塵清雅且並不突兀,反而顯示出她的高貴氣質。這樣的蝶衣是他沒有見過的,令他無法移開眼來。
南瑾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覆上柳蝶衣的臉,柳蝶衣微微側頭,避開來了。
南瑾軒的手停在了那裡,但並不顯得尷尬的收回手,呵呵的輕笑了兩聲,坐在了柳蝶衣的身旁。
他沒有失望,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屬於他了,他有的是時間去贏得她的心。
柳蝶衣微微的向旁邊挪了挪,淡淡道:“王爺恕罪,妾身乏了!想要休息了!”
南瑾軒微微笑道:“無妨,你先休息,我去書房睡!”
南瑾軒寵溺的看著柳蝶衣,彷彿一生一世都看不夠。可惜柳蝶衣低垂著眸子,並未瞧見南瑾軒的眼神。可能只要她輕輕的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