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放心吧!”
從小就被當成殺人工具的子川為了梓憂卻是說出了這一番話,雖然他臉上仍然沒有表現出什麼,但他這話還是讓梓憂心底裡劃過了一絲異樣。
不過此時的她煩心的事太多,自動的把這細微的不解給忘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。她一邊想著自己的事一邊說道:“嗯,那你就好好的安排一下,我們儘快的趕回去。”
子川當然沒有錯過梓憂的走神,只是他自己選擇了乎略了而已:“這個我會去安排,十天之內一定能趕回去。”
聽著子川如此肯定的話,梓憂輕點了下頭,屋裡瞬間便限入了沉默,梓憂不再說話,而一向寡言的子川也是不可能說話的。
只是他們兩相處的時候,一般都是梓憂叫了他撤下去他才會走。他守著自己的心,放任著自己的心。
守著自己的心是不會讓梓憂發覺他的異樣感情,因為他深知大小姐不喜歡他,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,給不了她想要的,所以,能這樣近近的幫她,為她做一切他所能做到的事,他甘之如飴。
放任自己的心便是明知這種感情無妄卻仍就錯下去,他曾經想過要放下,可是那人的身影卻是時時刻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,佔據著他的心湖,他忘不了,只能放任它越擴越大,也另他越陷越深。
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梓憂又再次發問了,只是這次的聲音比先前更低了些:“我們走後,赫連都城都有什麼動勁?”
說完她就著茶杯裡的茶水喝了一口,掩飾著些微的不自在,也擋掉了子川那一瞬間的打量。
“大體倒是沒什麼,只是不少人和我們一樣在找一個人,還有一個人在找你。”如今更是沿路追了來。不知道為什麼,說出口的時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