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著什麼一般,外面的人也沒有打擾,靜靜的立在那裡,唯有剛剛被劫來還沒有醒的楊國潘被仍倒在了地上。
又過了片刻,馬車內又傳出了那清冷的聲音:“好了,我知道了,把人帶上,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。”
“是,屬下定不辱使命。”
馬車裡的人似是有些乏了,只聽她又說道:“閃電,我們也該回去了,走吧!”
車外的黑馬好似極不甘願的嘶叫了一聲,但它還是乖乖聽話的掉轉了馬頭,向著赫連都城裡行駛而去了。
所以,這輛普實的馬車就在無人駕馭的情況下,不急不緩的向著前方行去,這要是在白間,怕會成為人們眼裡的奇觀吧!
黑袍在人自己主子的吩咐下,也駕起了暈過去的楊國潘,同樣向著城內而去。
而另一邊呢,就在兩拔人打得不可開焦,且都有傷亡的時候,他們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兒,他們或保護或要找的人不見了,與是他們齊齊的停了手,四手找尋了起來,只是還是互看不對眼。
他們找了好一會兒,仍就找不到,最後他們互瞪了一眼,各自帶著各自的兄弟撤了。
此方天地總算是安靜下來了,只餘那刺鼻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,久久不散,聞著另人作嘔。
在皇子府
四周一片漆黑,唯有三皇子的書房裡燈火通明,隨著燭火的跳動,印著窗上的人影搖曳生姿。
“你說什麼?”赫連一臉不敢置信的低吼道,他安排好的事情怎麼會被人給攪合了,誰的膽子那麼大敢在他的頭上動土!要是舅舅有個什麼意外,讓他如何面對母妃,要知道他可是在母妃面前保證過會讓舅舅無事的。
一想到這裡,他的神色更是陰鬱,還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。
跪在下首的黑衣人見自己的主子黑了臉,全身散發著莫名的危險,他硬著頭皮回道:“回主子,今天晚上為相爺而去的人著實很多,在我們前面有一批,在我們後面又來了一批,也許他們就是趁著我們在掙奪的時候把相爺給劫走的。不過屬下有點不解的是,相爺似乎與那些個人認識,也許是他自己自願跟著他們走的也不一定。”
聽到這裡赫連錫峰也奇怪了,他挑了挑眉,問道:“說清楚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是,屬下這就說來。”聽見赫連錫峰的口氣略有鬆動,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稍鬆了一口氣,然後才緩緩解釋道。
“我們剛一去的時候,相爺就問我們為何那麼晚才來,後來出了天牢之後,又說答應我們的東西一定會完好無損的給我們的。屬下猜測相爺定是與什麼人達成了某種協議,所以,屬下才覺得相爺是自願跟著別人走的。”
聽得此言,赫連錫峰也不由得沉思了起來,如果真是這樣,那舅舅也不是毫無準備嘛,罷了罷了,只要舅舅沒有性命之憂便好。
“好了,你也下去休息去吧,對了,別忘了派人打聽一下舅舅要等的人究竟是何人。”赫連錫峰揮了揮手,對著黑衣人吩咐道。
黑衣人應了一聲是便連忙退了下去。
陽春樓暗香居內,在到處一片漆黑的情況下,有一間房內卻是明亮非凡的。只見梓憂靜靜的坐於棋盤前,雙手持棋,自己一個人,正熱火朝天的下著
子川一回來便低頭向著梓憂請罪道:“屬下沒能完成任務,還請大小姐責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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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四章 行刑
待子川說完,梓憂左手持著的棋到底還是落了下去,只是啪的一聲響,梓憂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怎麼會失手?”
雖然她不喜子川他們,但她卻也是從不否認他們的能力的,不過是救一個人而已,她原以為這是穩穩當當的事的,沒想到子川卻對著她如此一說。
見梓憂臉上有的只是不解,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不懈與譏諷,他感覺自己心裡鬆了不少,並不如先前的沉重了。
只見他濃眉緊鎖,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小姐,這個楊大人不簡單,今天晚上有幾批人在搶他,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有一批人動手了,並且順利的把他救出了天牢,於是我們尾隨上去,在郊外的護城河邊,與那些人交上了手,那些人的身手都屬上層,因此,在我們與人打拼的時候,被人鑽空子,將他帶走了。”
他至今也想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何心思,他們會去救楊國潘全然是想得到他手中的東西,那麼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