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修建的水庫是不可能一直不停的裝水的,它也是需要疏通的。所以,水庫修建好後,一定要按排人守候,一但發現水庫的水超過了安全防線,便要按排人放水,直到可以安全的承裝下次發洪水的量。其實修建水庫的好處還有一個。”
見大臣們都一臉疑惑的看了過來,夏侯宣自發的接著說了下去:“俗語說,天有不測風雲,現今是發生了水災,難保下次不再發生旱災不是,一旦我們修建了水庫,水庫裡隨時備著一些,這樣,即使真的發生了旱災什麼的,挺一挺也就能過去了,並不會鬧到民不聊生的地步。”
“妙,妙,果真是妙啊!不愧是朕親封的狀元爺,果然沒有讓朕失望。”南宮庭一連三個妙字,足以體現他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好。
之後,他又面帶笑容的問道:“眾愛卿可還有比狀元更好的法子,有的話不妨提出來,讓大夥參考參考。”現在的南宮庭心情很好,因為壓在他心頭的難題現在已經找到辦法了。他如今這一問,大多是個行勢。便就夏侯宣提出的那個方案已經讓他很是滿意了。
所以,不管接下來有沒有更好的方案,他也不怎麼在意了,接下來他該煩的是如何籌集助災的資金才是。
“這,臣認為狀元爺的方法很好。”
“是啊,微臣也認為狀元爺的法子是再好不過了。”
有了前兩們的帶頭,後面又接二連三的有著人說著同樣的話。
事情演變到此,夏侯宣仍就處變不驚的立與朝堂。突的,她感覺到了一道奇怪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。那道視線很是直接,彷彿能將人看穿似的。夏侯宣猛的一偏頭,正好好與那人對了個正著。
她心中微奇,竟然是他——公孫穆。
另夏侯宣奇怪的是,公孫穆的眼神雖然很直白,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情緒,要不是真得感覺到那道強烈的視線在自己身上,夏侯宣都要以為他不過是在走神了。
呵,果然是個有故事的人啊,她這都還沒出招呢,魚兒就自動遊了過來。見對方還沒有打招呼的意思,她便十分自然的轉開了視線。
“既然這樣,那朕宣佈,封狀元爺為欽差,前往遼東振災。再有,朝庭撥下五百萬兩白銀為助災資金。”
聽著南宮庭那渾厚的嗓音,夏侯宣只得上前接旨:“微臣領旨,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好了,朕乏了,退朝吧,狀元爺到御書房來一趟,其他人下朝吧!”說完他便在李公公等人的擁護下大步走了出去。
文武百官自是跪下恭送:“臣等恭送吾皇。”
御書房內,皇帝南宮庭正禁危坐著,夏候宣筆直的站立著。氣氛有著些微的怪異。
“夏侯宣愛卿啊,可猜到朕單獨叫你前來所謂何事啊?”南宮庭很是平靜的問道,另人看不出絲毫的異色。
“不知,還請聖上明示。”夏侯宣想也沒想的回道,別說她真沒去猜,就算是猜到了,她也不能如實說不是。
南宮庭一陣爽朗的笑過後,朗聲說道:“猜不到也沒關係,朕告訴你吧。此乃尚寶劍,可先斬後湊。到了遼東之後,你可酌情處理。”
夏侯宣心裡一驚,然後將寶劍領於手中,雙手拖著。她心中劃過了一絲觸動。沒想到這個皇帝還算有幾分人情味的嘛。
要知道,她不過是一個才入仕的新科狀元而已,遼東沿途而去,得路過多少地方啊,又會與多少個官員打交道,可就她一個新科狀元爺的身份顯然是不能令他們害怕和畏懼的。
而如今南宮庭賜了尚方寶劍於她,這就代表著給了她實權。以後她所到之路,可以說是沒有敢敷衍與她了。
想到這些,夏侯宣覺得心裡好受多了,想她剛剛還在為此事煩惱著呢,如今被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,她心裡鬆了一口氣。
事後南宮庭又簡單的問了她一些部題,無外乎就是關於一些振災細節上的事。夏侯宣也都一一回答了。
事後,待夏侯宣回到她的狀元府的時候,不免又和濯夜與星辰細細解說了一番。要知道明天她就得奉旨出京了。
所以,有很多事情她都得按排好。至少在她回來前,不能有絲毫的意外。還有就是蟲子三人,他們剛剛到南宮國,可是她偏偏這個時候又得離開,所以,她也得派人支解說一番的。
事後三人的商議如下,濯夜隨同夏侯宣一起出京,而星辰者留在裡,除了打理酒樓裡的生意外,還得糾結盯著公孫府內的一舉一動。尋找有力的證據。
皇宮某一殿宇內。只見南宮珊一臉不可思異的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