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王太過客氣了。風王遠來是客,我國理應好生招待才是。風王要是有什麼吩咐也可以告訴本相,本相定當竭盡所能辦好。”
聽了夏侯宣的話,百里辰風有些詫異的問道:“原來你就是那個南宮國的少年丞相啊!早已聽聞你的大名了,沒想到,百聞不如一見啊,大人的風姿當真是不可言語,賽似仙人。”
一個人的性情是難以改變的,至少百里辰風的性情是沒有多少改變的,這番話裡仍然免不了的帶著冷酷與傲慢。只是因著他心裡對夏侯宣有著一份別樣的感情,所以,又莫名的透著幾絲熱切。
“風王過獎了,我不過一區區凡人,哪及得上風王半風神資。風王的豐功偉績本相可是聽說了不少呢,也一度想著向風王學習學習呢,這不巧了,上天還真給了我機會,今日竟碰巧就與風王相遇了。”
夏侯宣四兩撥千金的把問題給踢了出去。
後面百里辰風又問了一些話,想從夏侯宣的回答中找出一絲破綻來,哪知夏侯宣早有應對,對於他的問題一直是巧妙的回了。另他找不到一絲不對。
最終他也只得把懷疑的種子給深埋進了心底,有些心不在一焉的離開了。
看著百里辰風離開了,夏侯宣輕籲口氣,那提著的心才稍微落下,哪知就在她放鬆的這一該,身後便又傳來了一個男聲,顯些嚇得她一跳。
“魏公子,好久不見啊,沒想到短短時日,你搖身一變已是南宮國的丞相了。”赫連航宇似笑非笑的看著夏侯宣,那眼裡是一片瞭然,隱隱還有著一絲戲謔。
夏侯宣心裡暗暗叫苦,今天是她的倒黴日麼,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找上了門,想是這樣想,她還是依禮道:“微臣參見太子殿下。”
見此,赫連航宇輕搖搖頭,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我知道是你,不必急於否認,既然你現在不想承認,我想你是有你的不得已吧,你放心,我不會多管你的閒事的,只是,如果你有什麼困難,請直接開口。大哥一直都在。”
這個他找了幾個月的小人兒,沒想到這次的出使竟是令他們意外的相遇了,這可真是一件好事。現在只要他使法將人給弄到赫連國去就行了。其他的他可不管。
不過,她給他的驚嚇著實是不小呢,短短時日不曾相見,沒想到,她竟是坐上了一國丞相之位。他都不知是該誇她太過能幹聰明還是罵她太過兒戲,一旦有人得知她的真實身份,那麼她便是死無葬身之地。
赫連航宇的心思太過複雜,夏侯宣猜不透,也不屑去猜,所以,她只是笑笑,並沒有說話,她現在只知道,說得越多,露的餡也就越多。
赫連航宇就像是一個狐狸,他可不像是一臉單純的百里辰風,所以,她什麼也不說。反正她的目的只是拖延時間而已。
她只是想在他們還沒有肯定她的身份之前,把一切恩怨瞭解了,那樣她就可以放下一切,安心的去為她自己的古代生活而活了。
晚宴後,夏侯宣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,哪知馬車卻是突然打了一個響鼻,停要了原地不走了。夏侯宣刷的便被驚醒了。
她微微奇怪的問道:“夜,什麼事了?”
“回主子,寒王來了。”濯夜淡淡的回道。
聽了此話,夏侯宣揭開了車簾,向車前看去,果然,一身黑衣的南宮寒直直的站在路中間,攔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她頭痛了,見那人一臉的固執,只得說道:“有什麼話上車來說吧。”
有了她的吩咐,南宮寒一躍便鑽進了馬車,然後和夏侯宣來個大眼瞪小眼。最後還是南宮寒先行破功了,他有些氣惱的說道:“以後離那兩人離點,我看他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呃見他不過說的是這個,夏侯宣有些傻眼了,搞了半天就這問題?她有些哭笑不得了“他們是來拜見皇上的,是南宮國的上賓,可不關我的事。”夏侯宣汲汲否認道。
這事確實是這樣,說穿了天它還是這樣。所以,任南宮寒怎麼瞪眼睛夏侯宣都怡然自得,自顧自的靠在馬車裡休息。
見此,南宮寒很是無奈,見夏侯宣就這樣靠著車壁休息,他嘆息著把人肩膀給攔了進來,讓夏侯宣的頭靠在他的懷裡,自幹自願的做個人肉靠枕。
只是他沒注意到,閉著眼睛的某人睫毛扇動了一下,嘴角向上勾起了一個弧度。馬車繼續向前行駛著,伴隨著車輪轉動的聲響,吱吱作響。而車內卻是溫馨一片。
歷史的車輪也在轉動著,該發生的也即將拉開了它的序幕。
鳳鳴宮內。皇后徐美璃正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