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都瀰漫著濃濃的情·欲氣息,婚床上一片和諧之聲傳出來。
運動過度的新婚夜,楊初月一度懷疑邱振曄是久了沒那什麼才那麼豪邁奔放。無論晚上怎樣勞累賣力,大清早還得起床做早飯,給婆婆奉茶。
邱老夫人坐在正堂上,楊初月和邱振曄恭恭敬敬的跪著奉茶。邱老夫人接了,喝了一口就放在一邊。當初邱振曄兩度上門求親,楊初月都拒絕了,邱老夫人一度以為楊初月嫌貧愛富,是以對她多有微詞。邱振曄第三次上門提親時她本不同意,現在楊初月嫁進來後她也沒那麼喜歡。若不是邱家落寞了,還輪不到楊初月這個鄉下村姑,以邱振曄的樣貌,在京城什麼樣的好姑娘找不到?現在有機會教訓她兩句,自然得多說幾句話。
“你以後是邱家的媳婦,嫁進這個家門,就是邱家的人,切不可像在孃家那般任性胡鬧。你過去的事,老身就不計較了,以後和振曄要舉案齊眉相敬如賓,好生在家裡相夫教子。”邱老夫人說。
規矩大的人家很忌諱媳婦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做生意,楊初月在鎮上開有一家鋪子,整天和各種人打交道,對邱老夫人來說是有違婦道的事。而且楊初月先前還有一門親事,幾乎到了要嫁進門的地步。邱老夫人對這事很在意。
楊初月聽了只在心裡諷刺了無數次,大戶人家那些臭規矩最拘束人,邱家成了現在這幅模樣,老夫人還端著先前的架子數落她,這門親事不是她求來的,也不是她心甘情願的,不過是一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