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部分(2 / 4)

駐邊關,生性冷酷,但也喜好美色。安錦繡這樣的嬌容,安太師把頭低得更低了,錦繡已定了親事,如今再說什麼都晚了,世宗再好美色,也不能做出奪臣妻這樣的事來。

“那幅月下荷香,朕很喜歡,吉利,賞,”世宗收回望著安錦繡的目光後,看似隨意地說了一句。

隨侍世宗的大太監吉利忙就應了聲:“奴才遵旨。”

世宗轉了身,看到了站立一旁,面色鐵青的上官勇,搖了一下頭,邁步走了。

“姐,他們走了,”園中的安元志看小後門的這行人要走了,忙小聲對安錦繡說道。

安錦繡這才抬頭,她不是沒聽到上官勇的聲音,那一刻明明已是再世為人的人,也還是如這世上所有懷春的少女一般,臉紅心跳,若不是還顧著世俗之禮,她恨不得立刻把這個自己一直放在心裡的人好好看一看。本以為還能看上官勇一眼,沒想到抬起頭後,安錦繡就對上了一道視線,然後安錦繡就僵住,邊呼吸都覺艱難了。

五皇子白承澤的眉頭同樣是皺著的,他與安錦繡在太子東宮見過一面,也曾與安錦繡透過幾封未涉及情愛的書信,暗自還著人調查過,安錦繡不應該是個在安府忍氣吞聲過活的人,是自己的手下調查有錯?看安錦繡今日的樣子,白承澤有些心疼,在與安錦繡的視線對上後,白承澤還在心中算計著,要用怎麼樣一副神情讓安錦繡覺得安慰,沒想到安錦繡已經頭一低,飛快地轉過了身去。

“承澤,你還不走?”世宗停下腳步,問原本應該緊跟在自己身後五子。

白承澤連忙轉身,心卻因安錦繡那逃一般的舉動,沒由來的一空。

世宗已經聽過白承澤的母妃沈妃吹過的枕頭風,他的這個五子與安錦繡在太子的東宮裡偶遇過,對這個女孩兒有些心動。世宗沒有與白承澤多說些什麼,安錦繡已經定親,如今多說無異,況且世宗也不覺得讓白承澤也與安氏扯上關係是件好事。“回宮,”世宗說了一句。

五皇子與安錦繡在東宮偶遇之事,在祈順朝不是什麼秘密,皇家所謂的秘聞,指望那一道宮牆就攔住,根本就不可能。在場的文武對此刻這對皇家父子,安太師,上官勇之間的糾葛心知肚明,只是這幾位文武大員都當自己是瞎子聾子。

君臣一行走遠了後,香園中的氣氛仍是凝滯,無人敢動,也無人敢說話。

一個府中的管事婆子一路小跑著走了進來,湊到了秦氏的耳旁,耳語道:“夫人,相國夫人回府去了,說是今日我們府上有貴客,她就先行一步,改日再請夫人過府一敘。”

這些冠冕堂皇的話,一字字都像打在秦氏臉上的耳光,什麼改日再請過府一敘,秦氏相信,今日安府發生的一切,明日就會傳遍京都的大街小巷。素有心計的秦氏此時腦中一片空白,生吃了安錦繡的心都有,此事要怎麼了結?秦氏內宅稱王多年,這時候也沒了主意。

安錦曲看看自己的親母,再看看站在那裡的安錦繡姐弟,又看園中站著的下人們,個個戰戰兢兢,安錦曲突然就趴在地上大哭起來,安府的嬌嬌女,掌上明珠,何時丟過如此的大臉?

安元志腰板筆直地站在安錦繡的身前,少年還沒長成,身軀尚且單薄,卻已經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姐姐了。安元志甚至在心裡盤算著,要是嫡母命人來打他們姐弟,他要怎麼護住安錦繡,是跑還是乾脆跟這些下人們好好打上一場,反正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,再鬧大點又能怎樣?

安錦繡豈會體會不到安元志此時把她牢牢護在身後的心意,安錦繡是心中嘆息,她對這個弟弟也只是這些日子稍加一點照看,就能被安元志如此對待,再一次可見前一世裡,她的雙眼就是瞎的,生生就是看不出人的好壞來。

安太師送世宗皇帝出了府門,還想再送的時候,就聽世宗對他道:“你還是回去處理家事吧,齊家才能治天下,潯陽安氏,歷來是世族的典範,怎麼安氏到了你的手中,竟會變成這樣?”

世宗這話說的很大聲,就是當眾在罵安太師門風不正,御妻無能,連家都治不好,你還能助朕治天下?

安太師被世宗罵得滿臉通紅,跪在地上,連稱臣有罪。

“聖上,”上官勇這時從後面走了上來,往世宗面前一跪。

“你還有何話要說?”世宗問上官勇道。

“臣向聖上請旨,臣想盡快擇日迎娶安府二小姐過門,”上官勇向世宗奏請道。

安太師差點昏倒在場,這個準女婿在當眾打他的老臉!這是擺明了說他不放心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在孃家過活,要儘快完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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