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安錦繡,他還要算什麼日子?他倒是想算他們一起離開這裡的日子是哪一天,可他算不出來啊。
“傻子!”安錦繡抬手點了一下上官勇的鼻子。
上官勇忙說:“你別動,讓我看看你的肩膀,骨頭長得怎麼樣了?”
安錦繡真就沒動,任由上官勇扒開自己的上衣,讓上官勇看自己的左肩。
安錦繡的左肩還是上著固骨的板子,上官勇皺著眉說: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骨頭沒長好,你這裡疼不疼?”
安錦繡說:“疼。”
上官勇忙說:“疼你就沒找太醫看看?”
“那你替我看看,是不是骨頭沒接好,”安錦繡說:“我一直覺得向太醫沒給我接好。”
“是嗎?”上官勇低頭細看安錦繡的左肩,手在斷骨處摸了半天,說:“骨頭接好了啊。”
“那為什麼下面的地方也疼呢?”安錦繡一臉嚴肅地跟上官勇說。
上官勇沒反應過來,說:“哪裡疼?”
“肩膀下面,”安錦繡說。
上官勇就往下摸,說:“這裡?”
“再下面一點。”
再下面一點,上官勇的手再往下,手掌下彈跳了一下的東西讓上官勇的手停下來不動了。
安錦繡嘴角揚著,說:“再下面一點。”
“你,”上官勇對付過的女人也就安錦繡,跟活了兩輩子的安錦繡比,他還真是不夠比。
安錦繡的臉在上官勇的懷裡蹭了蹭,說:“你就不算我出月子的日子嗎?”
上官勇心裡飛快地數一下日子,這個躺在他面前,勾著他魂的小女人過月子都七天了。
“傻瓜!”安錦繡輕笑了一聲,“說,是不是故意裝不知道的?”
上官勇真沒想過這個,來看安錦繡一次,他都要煞費一番苦心,哪能想到這麼多?不過上官將軍這一次,身體比腦子先動了,一翻身就把安錦繡壓在了身下。
安錦繡仰望著上官勇說:“將軍,你有多想我?”
“將軍?”上官勇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胸衣揉著安錦繡胸前的挺翹,“你應該叫我什麼?”
安錦繡的臉上盪漾開一個笑容,就像風吹皺了一池的春水,“相公,”她喊了上官勇一聲。
上官勇體內那股被層層鎖鏈鎖著的**,突然之間就掙脫而出。
“有多想我?”安錦繡還是問上官勇這個問題。
上官勇將自己一點點地埋進了安錦繡的身體裡,給他生過兩個兒子的那一處,這個時候又恢復了緊緻,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**,上官勇盡根而入的時候,喊了安錦繡一聲:“媳婦!”
安錦繡吃著疼,但就是死咬著嘴唇沒發出聲來,她怕自己一喊疼,上官勇這個傻相公就不敢盡興了。所有能在一起的機會都是他們從老天爺手裡偷來的,安錦繡萬般珍惜,不想浪費片刻的時間。
上官勇卻看了看安錦繡還傷著的左肩,他這一衝起來,這處斷骨處一定會出問題。
上官勇的猶豫不動,讓安錦繡動了動自己的身體,無聲地催促了一下。
包裹著自己的那一處深淺地這麼一動,上官勇險些沒忍住,他抱住了安錦繡,翻了一個身,讓安錦繡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安錦繡驚呼了一聲,這個姿式讓上官勇進得更深,身體有一種要被捅∕穿了的感覺。
“疼了?”豆大的汗水從上官勇的額頭上淌了下來,天知道他這麼忍著有多難。
安錦繡不想讓上官勇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,只是這會兒看著上官勇一臉難耐地就這麼躺著不敢動彈,安錦繡狠狠地在上官勇的胸前揪了一把,試著上下動了動。
上官勇哼了一聲,摟著安錦繡的腰開始動了起來,動作很快就變得猛烈。
“明明是我在騎你!”安錦繡神情迷亂地跟上官勇說,顯得很不服氣。
“你這媳婦,”上官勇喘著粗氣道:“我是馬嗎?你要騎誰?”
安錦繡的手摸了摸兩個人連著的地方,濁液已經被上官勇抽弄出了泡沫,“牲口!”安錦繡咬牙道:“這麼大!”
夫妻間的這種不能被外人聽見的私話,讓上官勇咧著嘴笑了,他故意停下來不動了,問安錦繡說:“我是牲口?”
安錦繡潮紅著臉,亂掉的頭髮披散著,被汗水沾粘在了臉上,眼神迷離地看著上官勇,那汗水一滴滴地滴在上官勇的身上,近而滴進了上官勇的心裡。
“錦繡,”上官勇著迷般地喊著安錦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