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他是皇后的人,”安錦繡冷笑道:“這個人我們記著,總有一天要他血債血償。”
☆、83給我一個孩子
血債血償。
這對夫妻,一個是將軍,就算生性寬厚,血債血償也仍是上官勇面對仇怨時做出的必然選擇,一個兩世為人,就算已經不再惡毒虛榮,但生性裡的那份狠厲沒有丟掉,能說出要血債血償的話來,安錦繡就一定要做到。
抱著安錦繡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後,上官勇低聲道:“不知道周大將軍的上書裡寫了什麼。”
“信王叛亂之事有異,”安錦繡說:“周宜一定是寫了這個,才會讓皇帝大發雷霆。我想今天皇帝不會過來了。”
世宗不來,他也沒辦法帶著安錦繡離開這裡,院子裡就有暗衛守著,庵堂外還有御林軍,上官勇抱著安錦繡,想著種種帶著安錦繡離開的可能,最後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定。逃不掉,一座庵堂,一坐京都城,讓他們插翅難逃。
“我知道你生氣,”安錦繡這時對上官勇道:“在我面前你不用忍,對不起。”
“我能忍,”上官勇閉上眼說道:“沒出息的人唯一的本事就是能忍。”恥辱和著血吞入肚中,這滋味如穿腸的毒藥,痛徹心扉,卻又不得不承受。
安錦繡挺起了腰身,吻上了上官勇的嘴唇。憑著一腔熱血搏一回命,不是什麼難事,難的是忍辱負重。“你再給我一個孩子吧,”安錦繡吻了上官勇一下後,說道:“也許平安還會願意再做我們的孩子呢?”今世不同於前世,那個叫上官長月的女兒不一定還會再有,但安錦繡此刻突然就想要一個孩子,上官勇給她的孩子。
“錦繡?”上官勇愣愣地望著自己的小妻子。
安錦繡將嘴湊到了上官勇的耳邊,輕聲道:“要我。”
上官勇的腦子一片空白,這裡是供著菩薩的庵堂,到處都是侍衛,門外還站著紫鴛和暗衛,房間裡昏暗到他只能看清安錦繡的臉,在這裡要了她?伸手摸摸身下這張如畫的臉,本以為對這張臉的記憶已經模糊,卻原來這只是他的錯覺,“錦繡,”上官勇低聲喊著安錦繡的名字,喊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大不了就是死,我們到了如今還有什麼可怕的?”安錦繡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,“我安錦繡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。”
這話一點也不文雅,沒有詩情畫意,卻是最適合安錦繡與上官勇的情話,她說得出口,他能聽得懂。
“我什麼都不要,”上官勇附下身親吻安錦繡時,跟安錦繡說:“我只要你活著。”
“好,”安錦繡說:“我為你活著,你也要為我活著。”
唇舌相纏到衣衫半解,這一回沒有了新婚夜裡的羞澀和急不可待,上官勇仔細檢視安錦繡脖頸和手上的傷,安錦繡則輕輕地摸著上官勇肩頭上的傷疤。
“怎麼弄的?”安錦繡問上官勇,這傷疤看著顏色很新,應該是上官勇身上最新的傷口了。
上官勇不在意道:“在關外中了一箭。”
“疼嗎?”
“你疼嗎?”上官勇摸著纏在安錦繡脖頸上的紗布問:“你怎麼能把自己傷成這樣?手上又是怎麼回事,指甲怎麼會沒了?”
“不疼,”安錦繡望著上官勇笑,她的身體不好,才能不用承歡在世宗的身下,只是這話她不會在上官勇的面前說,“我只是怕你會弄疼我,”語氣中帶著狡黠,眼中卻含著羞澀,明宗白承澤口中不守婦道的安錦繡,自然熟知如何挑起男人的**。
上官勇喉嚨哽滑了一下,低頭含住了安錦繡胸前的櫻紅,這裡分泌過乳汁,比起初夜時看到的要比大了不少。
安錦繡沒有出聲,只是身體往上一送,將自己送到了上官勇的跟前。
上官勇吮吸著哺育了他長子的地方,手抬起安錦繡的左腿,深深地把自己扎進了一個溫暖又緊緻的所在。
身體再次被充填的感覺,讓安錦繡幾乎尖叫出聲。死死咬著嘴唇,勾著上官勇脖頸的雙手脫力一般地鬆開,然後便去拽頭下的枕巾,想用枕巾來堵住自己的嘴。在這一刻,安錦繡的心頭再次被悲哀的情緒所籠罩,他們是夫妻,明明做著天經地義的事,卻連聲音都不能發出。
“咬我就好,”上官勇握住了安錦繡的手,把自己的另一隻手送到了安錦繡的嘴邊。
安錦繡搖了一下頭,她捨不得咬這個男人。
上官勇動了一下,看安錦繡的臉上又現出痛苦的神情,強自忍耐著又停了下來。生過一個孩子的地方,竟然還是緊得如同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