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的奶孃被白登帶到了白承澤的書房,這個時候奶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見平安被白承澤抱在了懷裡,還感激白承澤道:“怎麼能勞煩老爺您抱著我家小少爺?”
白承澤手裡拿著平安的那個長命鎖,問奶孃道:“這個長命鎖,有說法嗎?”
奶孃說:“說法?老爺您想問什麼?”
白承澤說:“這是你家夫人為平安求的?”
奶孃這回知道白承澤想問什麼了,說道:“這是我家小少爺滿月時,我家夫人去毗盧寺專門求的。”
“這平安二字也是你家夫人命人刻上去的?”
奶孃說:“是啊,就為了這個兩字,我家夫人還額外花了銀子。”
白承澤一笑,說:“你家夫人很疼平安。”
“唉,”奶孃愁道:“小少爺是我家夫人的命根子,也不知道我家夫人現在怎麼樣了?老爺,不知道我家將軍回京了沒有?”
“邊關的戰事還沒結束,”白承澤說:“上官將軍的歸期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。”
奶孃的臉色越發地苦悶,雖然在這府裡她和平安都不愁吃穿,可是不能出去,也聽不到外面的訊息,跟做牢一樣,這樣的日子同樣讓人難熬。奶孃愁眉苦臉了一會兒後,跟白承澤道:“老爺,讓奴婢抱我家少爺回楊夫人那裡去吧。”
白承澤將手指伸給平安握著玩,問奶孃道:“這點大的孩子,長起來一天一個樣,你家將軍和夫人,日後還能認出這是他們的兒子嗎?”
奶孃忙說:“有這長命鎖啊,我家夫人看到這個鎖,一定能認出小少爺來。”
“如果這長命鎖掉了呢?”
奶孃覺得這長命鎖平安一直戴著,怎麼可能掉?但還是想了一下白承澤的問,然後說:“老爺,我家小少爺的身上有胎記,日後就是長命鎖掉了,他們一家人也能憑著這胎記相認。”
白承澤看看平安的臉和手,說:“他身上有胎記嗎?”
奶孃一笑,說:“就在我家小少爺的那個地方,一般人真還看不到。”
白承澤感興趣道:“那個地方?你把話說清楚了,是什麼地方?”
“這個,”奶孃說:“當著老爺的面,奴婢還說不出口,老爺讓奴婢近前一點,奴婢指給老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