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上的話,安主子身上的傷都已上過了藥,只是主子體虛,又失血過多,所以這段時日最好臥床靜養。”
“她的心疾呢?”世宗壓低了聲音問道:“榮雙說嚴重,你怎麼看的?”
向遠清對於世宗的這個問很詫異,他一向專長外傷,這種心疾方面的病,問他不也是白問?他再怎麼也高不過榮雙的醫術去,“聖上,”向遠清跟世宗說:“下官相信榮大人的醫術,安主子看起來就身子單薄,心疾這個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痊癒的病,所以聖上,這事急不得。”
“朕問的是你怎麼看,你跟朕說這麼一大堆做什麼?”
“下官對心疾這個病所知不多啊,聖上,”向遠清向世宗請罪道:“下官才疏學淺,有負聖上的期許。”
世宗沒再看向遠清,走到了屏風後面去。
向遠清小聲地吁了一口氣,安錦繡的這個心疾要說治,憑榮雙的本事,慢慢調理一定會有好的一天,可是這個主子心思重,心中鬱結之事似乎很多,這樣一來,榮雙就是有再大的本事,又能拿安錦繡這個主子怎麼辦?不求治好,只求不死吧,向遠清望著屏風搖了搖頭。
安錦繡的背上有傷,所以只能側躺在床上,世宗進來時,她正背對著屏風躺著。
世宗在床邊上坐下,小聲道:“錦繡睡了?”
安錦繡驚醒了一樣,“聖上?”說著話就要翻身。
“小心一點,”世宗伸手,把安錦繡抱起來,幫著這個小女子翻過了身來。
失了不少血後,安錦繡這會兒的臉色白得嚇人,看著世宗卻還是想嘴角上彎笑一下。
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,”世宗的手指摸摸安錦繡的嘴唇,說:“朕知道你心裡難過。”
安錦繡這才低斂了眉眼,跟世宗說:“聽著公主殿下罵我,臣妾是難過,不過看到聖上來了後,臣妾就開心了。聖上不是走了嗎?怎麼會又來了?”
世宗說:“韓約讓人去宮裡報信了,知道你會出事,朕當然要來,只是還是來得遲了些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安錦繡搖搖頭,說:“那是公主殿下,臣妾沒什麼好委屈的。”
“傻丫頭,”世宗錯開了安錦繡背上的傷口,環著安錦繡的肩膀,把自己的這個小女人抱在了懷裡,說:“你就不該出屋的,讓韓約應付這事不就得了?”
“臣妾不知道他派人去找聖上了,”安錦繡有些懊惱地道:“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