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知道,是紫鴛把荷包拿給主子的,紫鴛還有命嗎?”
袁義看著韓約的焦急之情,說:“你要把這事瞞下?”
“徐桃死了,主子現在也沒事了,”韓約說:“你不想看著紫鴛死吧?”
袁義挑一下眉頭,“所以你要騙聖上和主子?”
欺瞞主子的罪名,韓約承擔不起,可是這事要是讓世宗知道了,紫鴛就一定會沒命。“就當是我求你了,”韓約求袁義道:“你不是紫鴛的大哥嗎?這事就到此結束吧。”
事情就到此結束,這也是袁義希望的結果,他也不希望世宗知道夭桃的存在。“庵堂裡有皇后娘娘的人,”袁義跟韓約道:“你要把這個人找出來。”
“啊?”韓約現在一心想著紫鴛,被袁義這一叉話題,腦子轉不過來了。
“一定有人去地窯見過徐桃,”袁義說:“能避開我們的眼睛進地窯,這個人的武藝不會差,把這樣的人留在庵堂裡,你能放心?”
韓約眨著眼睛,突然就怒道:“你就不關心紫鴛的死活?”真該讓那個傻丫頭來看看袁義現在的樣子,什麼大哥,其實都是假的!
袁義故作不解道:“紫鴛怎麼會死?主子不會讓那丫頭有事的,你有什麼可急的?”
“要是讓聖上知道是紫鴛送的荷包呢?!”
“我們兩個不說,聖上怎麼會知道?”
韓約現在明白了,為什麼自己第一眼看見袁義,就覺得這人不順眼,這人就是他的剋星,天生的,沒有道理可講!
“那人不是你手下的侍衛,就是御林軍,”袁義卻不看韓約青一陣白一陣的臉,跟韓約小聲道:“你要儘快把這人找出來。”
“我的手下不可能有問題,”韓約忍了這口氣,道:“那人要藏也是藏在御林軍裡。”
“你覺得會是誰?”袁義問道。
“不是我帶的人,我怎麼可能知道?”韓約說:“我去問問他們的頭兒,許興也許知道誰對不勁。”
“如果這個人就是許興呢?”袁義說道:“你去問他,不是打草驚蛇嗎?”
韓約又被袁義堵了一回話,噎了一下後,他衝袁義道:“我還懷疑你呢!”
袁義也不惱,說:“懷疑我,你就不會跟我說這麼多話了。”
韓約徹底被袁義憋屈住了,站著瞪眼看袁義,卻罵不出話來了。
院裡的其他侍衛聽不到這兩個人的對話,便看韓約的臉,就知道他們的頭兒又一次在袁義面前敗下陣來了。侍衛們都搖頭,韓約跟袁義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反正沒贏過一回。
“你先私下裡查查,等主子的身體好一點後,我會問她的意思,”袁義跟韓約說道:“徐桃的事,你先不要跟人說,就當這個女人還活著。”
韓約點了點頭,這個時候除了點頭,他也沒有別的動作可選擇。眼看著袁義閃身進了奶孃們帶著白承意所在屋子,韓約是跺了跺腳,小聲罵了一句後,還是回到了自己原來站著的地方待著。
吉和站在滴水簷下看著韓約似笑非笑。
雖然吉和在韓約的心裡,比袁義還討厭,是個死太監,但韓約還是恭順地低下了頭。
安太師正守在自己的皇外孫旁邊,這個時候他是不敢讓這個小皇子離開自己的眼界一步,也就奶孃們喂白承意奶時,安太師才會背過身去一會兒。
袁義走進屋子,就看見安太師輕輕拍著白承意的小屁股,哄著這個吃飲喝足後的小皇子睡覺。
“你去哪裡了?“安太師看見袁義後,也是問這個問。
袁義看了看站在屋裡的奶孃。
“你們先出去,”安太師對奶孃們道。
奶孃們出去後,袁義走到了安太師的身邊,小聲道:“奴才沒去哪裡,太師,小主子沒事吧?”
“他讓他母親吃了大苦頭,”安太師道:“但他自己沒事。袁義,我問你,那個夭桃呢?”
夭桃就是安太師從宮裡弄出來的,安錦繡生產這麼大的事,安太師也就看見紫鴛一個人在安錦繡的身邊伺候,這讓安太師不得不問一句夭桃的去處了。他花了大力氣才把這個下奴院的女人弄出宮來,這個女人總不能不聲不響地就消失了吧?
面對著安太師,袁義沒有張嘴就說謊言,想要騙過當朝太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“你們把這個女子弄到哪裡去了?”安太師看著袁義問道。安錦繡要夭桃一定有用處,只是他不知道安錦繡要怎麼用這個女子,現在安錦繡兒子都生下了,這個女子的用處安太師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