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他竟然有一天也會對一個人無從下手。“如果此次你辦不了這個差,”最後世宗只跟上官勇說道:“朕一定斬了你!”
上官勇道:“臣若無法完成皇命,自當於陣前自裁謝罪,絕不活著回來見聖上。”
“好,”世宗道:“朕等著你的捷報,朕給你一日的時間準備,後日出兵。”
上官勇退出了御書房後,往玉階下走時,就看見正往玉階上走的林章。
林章目中似乎看不到上官勇一般,徑直從上官勇的身邊走了過去。
“將軍,請,”吉和跟上官勇小聲道:“奴才送將軍下去。”
林章站在高臺上,看著上官勇越行越遠,最後成了一個小黑點消失在他的眼界裡。上官勇要出兵雲霄關的訊息,朝中的大臣們還不知道,但他這個在宮中任職的人已經知道了。讓林章憂心的不但是他現在無法將這訊息送給皇后,也沒辦法向在京都朝中的項氏示警,更讓林章憂心的是,如果皇后最終失勢,他該怎麼辦?若上官勇最終功成名就,與上官勇有著滅族之仇的自己又該怎麼辦?
上官勇出了皇宮,騎著馬走到離皇宮兩條街的距離之時,有一個少年模樣的家丁從人群裡擠出,跑到了上官勇的馬前,小聲道:“上官將軍,我家爺要見你。”
上官勇勒停了馬,說:“你家爺是誰?”
小家丁也不說話,只是衝上官勇伸出了一個手掌。
五爺,上官勇忙看了看自己的左右,道:“你家主人在哪裡?”
“茗香茶舍,”小家丁報出一個茶舍名字後,便又轉身跑進了人群裡。
上官勇在這條街上走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一家叫茗香的茶舍,最後沒辦法問了一個路人之後,才在一條小巷裡,找了到這座不大的兩層樓茶舍。
白承澤坐在茶舍的雅間裡,聽著屏風後面兩個歌伎清唱,見上官勇被白登領進來後,便衝屏風揮了一下手。
薄紗做成的屏風,讓兩個歌伎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白承澤的動作,忙就起身低頭退了出去。
“衛朝,坐吧,”白承澤招呼上官勇坐下。
上官勇站著給白承澤行禮,喊白顧澤道:“五爺。”
“私下裡不必如此多禮,”白承澤笑道:“我有話要交待你,所以我們就長話短說吧。”
上官勇坐在了白承澤的對面,說:“五爺找末將為了何事?”
“你這次帶兵去雲霄關,”白承澤給上官勇倒了一杯的香茗的同時,說道:“不管項氏如何答覆你,你一定要逼反他們。”
“逼反?”上官勇吃驚道:“這要如何做?”
“你要去雲霄關,必要過連申莊,”白承澤道:“此莊是項氏次女所住的莊子,將這個莊子秘密的”白承澤衝上官勇做了一個殺的手勢,“這樣一來,不用你再做什麼,項氏必反。”
“聖上給末將三千兵馬,”上官勇說:“若是真與項家軍打起來,末將手中的兵馬無法拿下項氏。”
“周宜帶兵在你身後,你還有什麼可怕的?”白承澤道:“項氏一滅,項家軍必要被瓜分,到時候衛朝的手中就能掌控雲霄鐵騎,為將者,誰不想手中有兵?”
“那,”上官勇遲疑著道:“聖上若是知道了,要如何是好?”
“所以我要你秘密除去連申莊,月黑風高殺人夜,衛朝你沙場征戰多年,如何殺人不用我再教你了吧?”
殺人上官勇自然會,只是用這種陰招逼反項氏?
“項氏決定殺你之時,可沒有猶豫過,”白承澤望著上官勇知道:“喝喝看這裡的香茗。”
在上官勇的眼裡,茶這個東西就是水,除了解渴也沒有別的用處。用兩根手指捏起小小的茶杯後,上官勇將杯中的香茗一口喝下,然後對白承澤道:“有點味苦。”
上好的香茗,就得了上官勇這麼一句評價,白承澤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下次我還是請你喝烈酒好了。”
“末將是粗人,”上官勇直挺著腰板,跟白承澤說道:“末將會按五爺的吩咐行事,請五爺放心。”
“這次是我與周宜為你要來的機會,”白承澤自己抿了一口香茗後,說道:“安太師卻不想你去,他還是心向著太子,你日後與安府還是離得遠些吧。”
安府的那些人,不用白承澤說,上官勇也是要有多遠離多遠的。
“至於跟在你身邊的安元志,”白承澤說:“他一向與安府的主子們不和,你倒是可以帶著他,他日後若是有出息了,也不會忘了你這個姐夫的恩情,這樣做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