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過你。
皇后,你的兒子會是朕的太子。
皇后
有些回憶總是來得不是時候,當年的那些記憶,在世宗的腦海裡一一掠過,似乎是記憶在提醒著世宗什麼。
“你退下吧,”世宗緩和了自己的語氣,對太子道:“你總歸是朕的兒子。”
御書房外,白承澤看著太子抹著眼淚離去,進了御書房後,又看到世宗臉上稍顯傷感的神情,白承澤就已經知道,太子又一次讓他們的父皇心軟了。
“老五身上有傷,”世宗受了白承澤和周宜的禮後,便道:“坐下說話吧。”
白承澤忙又謝了世宗的賜坐。
“周大將軍此去邊關,又往鳳州平亂,辛苦了,”世宗又對周宜道。
周宜忙道:“臣愧不敢當,為國效命,本就是臣的份內之事。”
“是啊,”世宗道:“要是朝中人人都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。”
白承澤拿出了項錫的招供狀,對世宗道:“父皇,這是項錫畫押的招供狀。”
吉和忙過來接過招供狀,送到了世宗的書案上。
世宗翻開這招供狀,看了好半天。
白承澤和周宜一言不發的等著,跟先前的太子一樣,他們兩個都在等著世宗的雷霆之怒。
“大將軍先回府去吧,”世宗看完了項錫的招供狀後,先跟周宜道:“離家這麼久了,心裡急著見家人了吧?”
世宗沒當著自己的面發火,這讓周宜鬆了一口氣,忙就告退道:“臣告退。”
等周宜退出去後,吉和看看世宗的意思,忙帶著御書房裡的太監侍衛們都退了出去。
人都出去後,白承澤才對世宗道:“父皇,項錫招供的東西,著實把兒臣嚇到了。”
“項氏要殺項錫,”世宗將手裡的招供狀往御書案上一扔,道:“你其實沒必要保住項錫的命,這個人該死。”
“父皇啊,”白承澤看著吃力地從凳子上站起身道:“信王叔他”
“信王已死,多說無義了,”世宗打斷了白承澤的話道:“你想朕怎麼做?殺了你母后與太子?”
白承澤忙搖頭,說:“父皇,項氏是項氏,母后是母后,兒臣懷疑任何人,也不會懷疑母后娘娘。”
白承澤的話像是提醒了世宗,項氏是項氏,皇后是皇后,他於皇后還有那些承諾在,於項氏,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