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會有的。”
白承澤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上官勇說納妾之事,突然又為安錦繡感到不值了,那樣一個紅顏美人,竟是無法讓這個武夫專情,可見這個世上哪有真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妻?”將軍能這麼想,我想安二小姐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,”白承澤聲音發乾地道。
上官勇只點了點頭。
“那麼上官將軍,”白承澤又坐直了一點身體,問上官勇道:“信王叔臨終之前,跟你說了些什麼?”
☆、155她沒變,我信她
在上官勇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的時候,他通常的做法都是閉嘴不言,只把自己當成一塊石頭。
白承澤也不生氣,說:“上官將軍,項錫招供了很多事,其中就包括城南舊巷的那場大火,還有他為什麼要連信王府的一張紙片都不放過。”
上官勇猛地抬頭看向白承澤,如果項錫把這事都招了,那白承澤還有什麼必要來問自己?
“項錫只是一個做事的人,真正在他後面謀事的人是他的姐姐,”白承澤說道:“能讓項錫賣命辦事的姐姐是誰,你不用我再明說了吧?”
“皇后?”上官勇顫聲說道。
“是啊,”白承澤說:“所以上官將軍,你若是要報家破人亡的仇,那你的仇人可一點也不好對付,高高在上的一朝國母,你要怎麼辦?”
上官勇僵坐著,臉上的那道傷疤紅得幾乎滴出血來。
“我可以幫你,”白承澤說道:“如今也只有我可以幫你。”
“你,”上官勇咬著牙道:“你要怎麼幫我?”
“我要你的忠心,而我可以給你報仇的資本。”
跟上官勇這樣的武人說話,不能像跟朝中的那些老狐狸,或者心眼太多的讀書人那樣,彎彎繞繞,言詞隱晦。跟上官勇這個性直的人,最好就是有話直說,白承澤相信這個時候的上官勇拒絕不了自己。
上官勇望著白承澤,神情複雜。安錦繡說過,白承澤會想拉攏他,讓他不要拒絕,自己的這個小妻子,竟是什麼都說對了。
“上官將軍不用急著回覆我,”白承澤也不逼上官勇,道:“我父皇一定會讓我們儘快回京的,在我們回京之前,將軍你再給我一個答案好了,你好好想想。”
上官勇還有什麼可想的?如今他在白承澤的眼裡就是一個走投無路的人,“好,”上官勇對白承澤說:“末將如今也只剩下忠心而已,五殿下也不要忘了答應末將的事。”
白承澤笑了起來,這笑容溫文,一點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,“皇后於我而言,同樣是敵人,所以我們兩個一定會成為朋友。”
上官勇起身,跪在了白承澤的床榻前,道:“末將不敢,末將拜見五殿下。”
“叫我五爺好了,”白承澤道:“我的人,都這麼叫我。”
“五爺,”上官勇改口道。
白承澤讓上官勇起來,笑道:“有外人在時,你可不能這麼叫我,若是讓我父皇知道我結黨蠅私,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上官勇站起了身,木著一張臉道:“末將明白。”
“坐下說話,”白承澤又讓上官勇坐,看著上官勇規規矩矩地坐下了,才又問道:“現在衛朝你能告訴我,那日信王叔跟你說了些什麼嗎?”
“信王爺說皇后為了太子在私建軍隊,”上官勇說道:“他沒有謀反,是被皇后娘娘與鳳州節度使汪申之給陷害的。”
“這話你跟我父皇說了?”
“末將沒敢說,末將沒有證據,說了怕聖上也不會相信。”
“信王叔什麼證物也沒有交給你?”
上官勇肯定地搖了搖頭,說:“若是末將手中有證物,末將一定將它交給周大將軍,或,或者聖上,末將不敢私藏。”
老實人說謊話總是容易讓人相信,白承澤覺得上官勇說的不是假話,憑著這個武人一根筋的性子,若是真的有可致皇后於死地的證據在手,上官勇不會不將這證物交出去。
“五爺,”上官勇這時說:“信王爺死的冤枉,末將也救不了他。”
“這不怨你,”白承澤道:“我們皇家的人看著身份尊貴,其實個個命不由己。信王叔的冤,也許這一輩子都平反不了,這不是你能幫他的事。”
“五爺也沒有辦法?”
“這事要一步步來,急不得,”白承澤的臉上難過之情一晃而過,信王幼時還與他一起玩鬧過,如今想想幼年的玩伴竟就這樣天人永隔了,白承澤的心裡不好受。“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