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邊跟安元志說道。
安元志帶著上官睿跟在了安錦繡的身後,不服氣地道:“我的武藝很不錯了,姐你看過我練武嗎?”
安錦繡聽了安元志這話,心中又感覺內疚了,回頭跟安元志抱歉地一笑,說:“是是是,姐還沒看過你練武呢,不過你就是心急,也等你姐夫回來吧,有他在軍中帶著你,我也放心。”
“跟姐夫一起從軍?”
“他好歹也是將軍,在旁邊提點你一二,也好過你一個人兩眼一抹黑地從軍吧?”安錦繡說著話,看安元志已經熱出了一頭一臉的汗,忙就用手裡拿著的手帖去擦,“這天太熱,回家後,我熬去暑湯給你們喝。”
安元志此時跟安錦繡相處也習慣了,沒避開安錦繡的動作,反而微微彎了腰,好讓安錦繡夠到他的額頭。
“去暑湯,”上官寧聽到有吃的了,心情有些好了,忙問安錦繡道:“大嫂,是甜的嗎?”
安錦繡替安元志擦完了頭臉上的汗,又替同樣一頭汗的上官睿擦起汗來,一邊還笑著答上官寧的話道:“寧兒愛吃甜湯?那大嫂就煮甜味的去暑湯好了。小叔呢?也喜歡吃甜嗎?”
上官睿有些尷尬地站著讓安錦繡替他擦汗,聽安錦繡問自己了,忙就說:“大嫂,我是男兒,不愛吃甜。”
“二哥瞎說,”上官寧馬上就嚷了起來,“連大哥都知道你最愛吃糖了!”
男孩子大了都不愛承認自己愛吃甜,安錦繡望著上官睿抿唇笑彎了眉眼,“小叔愛吃甜這事我們不讓外人知道,就我們幾個知道就好。”
安元志忙也點頭,“是啊,我們都不跟外人說,衛君,”安元志叫著上官睿的字道:“你在家裡就放心大膽地吃糖好了。”
上官睿臉皮薄,被這姐弟二人這麼一說,把頭一低,不好意思地快步往城裡走去。
“還害羞呢?”安元志笑著追了上去。
“二哥羞羞,”上官寧也在安錦繡懷裡,颳著自己的小臉羞上官睿。
“小調皮!”安錦繡刮刮上官寧挺翹的小鼻子,邁步去追眨眼間就已經跑出去老遠的安元志和上官睿。
世宗將安錦繡此時的一頻一笑都看在了眼裡,看過安錦繡楚楚可憐,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,這會兒這樣笑容溫婉,舉止從容的家常模樣,看在世宗的眼裡竟又是另一種風華。生於公侯府地,這個女子就真這樣甘心做一個從五官武官的妻子?就算只是庶女,這個女子也理應嫁一個更好的丈夫。
“回宮,”世宗看著安錦繡混入人群中走遠,才跟御輦旁伺立的諸皇子大臣道:“你們不用跟著了。”
太子領頭跪倒在地,恭送世宗的御駕回宮。
世宗沒有理會眾人的跪地恭送,只是在心中想著:“如若朕得到了這樣的女子,朕一定愛如珍寶,安氏有此女卻養在深閨無人識,可惜了。”
“起駕回宮!”吉利在御輦旁高喊了一聲。
世宗的御駕進城之後,太子再行進城,之後諸皇子大臣才在北城門口散去。
安錦繡抱著上官寧到了他們存放馬車的地方,安元志已經坐在了趕車人的身邊,上官睿從車廂裡探著個頭等安錦繡和上官寧兩個。
白承澤帶著人從這輛馬車前走過,眼角餘光發現正抱著孩子上車的人是安錦繡後,白承澤便停了馬。
“姐,”安元志比安錦繡先看到白承澤,看到白承澤停了馬並下馬往他們這裡走過來後,忙就讓安錦繡回頭看。
安錦繡回頭時,白承澤已經走到了她的近前,安錦繡下意識地想躲,可是已經無處可躲了。
白承澤看安錦繡回頭了才停下腳步,輕聲喊了安錦繡一聲:“二小姐。”
安錦繡只得衝著白承澤曲膝一禮,口中道:“上官安氏見過五殿下。”
上官安氏這個自稱聽在了耳中,白承澤這才問自己,他下馬走到這個新婚婦人的面前是要幹什麼?為了他們之間曾經的那幾封書信?頓了片刻之後,白承澤對安錦繡道:“昨日是你新婚之日,這聲恭喜雖然說遲了,但我還是要跟你這一聲。”
安錦繡低著頭道:“多謝五殿下。”
“邊關戰事緊急,所以上官將軍才不得不隨軍遠征,”白承澤又道:“你不要太難過了。”
“將軍為國效力,妾身不難過。”
“日後若是有難處,你可以派下人來找我,我會幫你。”
安錦繡又是衝著白承澤曲膝一禮,“妾身不敢勞煩五殿下。”
白承澤虛扶了安錦繡一把,輕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