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錦繡躲閃著上官勇能在她身上燒出洞來的灼熱目光,低聲說道:“你不脫衣嗎?”
上官勇身上的衣物眨眼間就脫去了,筋肉結實的身體半跪在床上,小山一樣。安錦繡偷看一眼後,就移開了視線,想來也好笑,明明他們兩世夫妻,歡愛應已是平常事,卻不知為何,她不敢看面前的這具身體了。
雙腿分開,被上官勇夾在腰間,安錦繡將頭扭到了一邊,不去看上官勇的臉。有些羞澀,有些期待,甚至還有些慶幸,這一世她的身子是乾淨的,連心都是乾淨的。
上官勇看著眼前向他敞開的密花,喉間急速的哽滑了幾下後,伸手探了過去。
“嗯,”安錦繡輕哼了一聲,身體想逃一般地扭了幾下,卻沒想到不但沒能逃成,反而將自己的承歡之處向上官勇早已挺立的“銀槍”撞去。
上官勇悶哼了一聲,手中多了一個小盒,對安錦繡道:“別怕,我不會弄疼你。”
安錦繡聞到了一股花香,只是這花香太淡,她分辨不出是何種花的香味。
“抹了這個就不痛了,”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,跟安錦繡說道:“你別怕啊。”
原來是油膏,安錦繡這才想起,前世裡的新婚之夜,上官勇也用過這個東西。只是,安錦繡微微一皺眉頭,問上官勇道:“是軍中之物?”
上官勇點頭,這是他臨進新房時,軍中的那兩個老哥塞給自己的東西。按那兩個老哥的話說,就是他上官勇是軍中的粗漢,安錦繡是嬌小玲瓏的公侯小姐,不用些油膏,自己的這杆“槍”不一定能進“花洞”。在自己身下的物件上胡亂地塗了一把,然後上官勇就小心翼翼地給安錦繡塗抹起來,屏住呼吸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,隨後上官勇便發現有什麼東西緊緊地絞住了他的手指,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疼。
安錦繡徹底漲紅了臉,感覺到身體裡的這根手指在一點點往深處探去,安錦繡喊了一聲:“不要了!”
嬌羞無力地一聲喊,讓上官勇腦中一空,只本能地附身下來,好像自己又到了沙場之上,身下是一片他要征討下來的土地,奮力地進去之後,上官勇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處溫暖又緊緻的所在。
安錦繡尖叫了一聲,她已盡力放鬆了身體,只是仍沒忍住這一下的疼痛。
安錦繡的尖叫聲,讓上官勇不敢再動了,埋在溫柔鄉里,卻不能動彈這滋味不好受,但上官勇還是沙啞著嗓子問安錦繡道:“是不是疼得厲害了?”
緩過了一口氣來的安錦繡沒有說話,只是雙腿在上官勇的腰間蹭了一下。
歡好是一種人的本能,此刻的上官勇不用什麼人再來教他該怎麼做,遵循身體原始的本能,在安錦繡的體內動了起來。隨著上官勇的動作越發的猛烈,斷斷續續的呻、吟聲從安錦繡的唇邊溢了出來,這聲音很低,卻如同從上官勇的心中刮過的狂風,讓上官勇還有著幾分分明的神智徹底迷失。
極樂的頂端席捲了全身後,安錦繡再次尖叫出聲,全身抽搐著在上官勇的身下癱軟下來,久久無法回神。
上官勇的“銀槍”被安錦繡痙攣中的花、穴絞緊後動彈不得,悶哼一聲後,上官勇靠在了安錦繡的身上,臉靠著臉,汗水混在了一起,彼此凌亂的呼吸聲近在耳邊,分不清也無心再去分清了。上官勇笨拙地將嘴唇覆在安錦繡的唇上,不知過了多久,直到安錦繡啟唇之後,上官將軍才知道去與安錦繡唇舌糾纏。
自己的身下已經是水汪了一片,可是埋在身體裡的物件卻還硬著,安錦繡推了推附身在自己上方的上官勇,就算**苦短,一刻值千金,她也想歇一歇了。上官勇卻會錯了意,將這一推當作了無聲的催促,當下便又在安錦繡的身上賣力大動了起來。
最初的疼痛到了這個時候早已過去,安錦繡在顫抖痙攣中體會著歡愛之下的愉悅,身為女子的矜持,在上官勇狂風暴雨一般的縱送之下,全都被安錦繡拋到了腦後。“將軍,饒了我吧,受不住了,將軍,”破碎的求饒聲被安錦繡說得如同難奈的呻吟,一聲聲勾著上官勇的魂魄。
“真好,”上官勇低吼了一聲,在安錦繡的身內xie了身,終於軟下的那物件從那讓他**的地方滑出來。
安錦繡哽咽著,眼中泛著淚光,有些可憐地看著又歪躺在自己身側的丈夫。
☆、25邊關戰事起
上官勇伸手到了安錦繡的身下,一片溼滑膩手,初嚐了女子滋味的上官將軍,用手將安錦繡的那處秘花一一摸過,描畫一般,只怕自己不夠仔細會錯過什麼。兩根帶著厚繭的手指從花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