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意義?”上官勇起身道:“你們幾個在營裡不要再鬧事了。”
安元志說:“那我跟姐夫你一起去!”
“你去了,這裡怎麼辦?”上官勇說:“到了現在,我能信的也就是你們幾個。”
“那我帶將軍去那裡,”小兵王仁自告奮勇道:“我知道有條近路可到那裡。”
“哥,”上官睿開口還是想勸,福王敢把家眷放在那座城東別院裡,一定是有把握那別院固如金湯,他們若是拿不下別院,而福王又成了事,那他們不都成了福王的眼中釘肉中剌了?
“這是命令,”上官勇突然就有些不耐煩道:“你們都不聽我的話嗎?”
“那我先回去了,”袁義說著就要走。
“你回去後,就跟福王說,他的家人已經在我的手裡,”上官勇道:“他若是敢在宮裡大開殺戒,我就讓他無子送終!”
袁義點下頭,跑出了軍帳。
“你們守在這裡,誰來命你們出兵都不要動,”上官勇又對安元志說:“我們的命都在你的手裡了,記住我的話,一定不要帶兵出營去。”
“嗯,”安元志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了,姐夫你若是打不下那個別院,一定要派人回來搬兵。”
“我會的,”上官勇拍了一下安元志的肩膀,帶著王仁走了出去。
安元志三人一直把上官勇送出了轅門,大雨滂沱中,上官勇帶著一千精兵策馬飛奔往東而去。
“不會有事吧?”慶楠不放心地喃喃自語道。
“我們回帳裡等,”安元志轉身往營裡走,“一個別院罷了,能有多難?他可是上官勇。”
☆、225人心可怕
袁義趕回帝宮之時,天已經微亮,御書房高臺下的廣場上,廝殺還在繼續,一地的屍體讓曾經以殺人為生的袁義有些恍神,聽說過屍山血海是一回事,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。如果安元志看到這些,會跟袁義說,這場面比不上我們在雲霄關的那場夜戰,不過這時安元志不在,袁義也還從來沒有上過戰場。
“袁義?”韓約結果了一個福王的手下後,衝到了袁義的跟前,看袁義望著腳下的屍體發愣,韓約抬手就狠狠給了袁義一巴掌。
袁義被韓約打得回過了神來,說:“你沒受傷吧?”
“小”韓約想提醒袁義後面有人殺過來了。
袁義沒有回頭,反手一刀斜剌過去,刀尖剌穿了這個叛軍的咽喉,“主子呢?”袁義轉手又是一刀下去,將衝著韓約來的一員叛軍將領砍倒在地。
韓約手起刀落,將這員將官的頭顱砍下,說:“娘娘在御書房裡!”
“五殿下!”袁義這時看到了手持著長劍跟叛軍戰在一起的白承澤。
“你幹什麼去啊?”韓約看著袁義往白承澤那裡跑,想追卻被三個叛軍擋住了去路。韓約暗自咬牙,握緊了手中的刀,戰了一夜之後,人人都成了亡命徒,不知道累,也不渴不餓,除了殺人腦子裡沒有別的東西了。
袁義衝到了白承澤這裡。
“讓他過來!”白承澤也看見了袁義,跟護衛著自己的侍衛們喊了一聲。
“殿下!”袁義到了白承澤的身邊後,手中的刀已被血染了。
“你去哪裡了?”白承澤問道。
“奴才去找了太師,”袁義說。
“太師?”白承澤說:“他怎麼說?”
“太師讓奴才出城去找上官衛朝將軍。”
白承澤踹飛了面前的一個叛軍,回頭看了袁義一眼,說:“你找到上官勇了?”
“是,”袁義說:“上官將軍已經帶人去了福王爺在城東的別院。將軍說,若是福王敢在宮中大開殺戒,他就讓福王無子送終。”
一夜的廝殺下來,白承澤的身上也盡是血跡,有他自己的,也有叛軍的,聽了袁義的話後,白承澤回身就往玉階上撤去。
“白承澤在那裡!”福王立馬橫刀在戰圈外,指著白承澤身在的地方跟自己的手下喊道:“殺了他!”
袁義替白承澤擋下了一枚飛箭。
“白笑天!”白承澤站在玉階上,手中的長劍指著福王道:“衛國將軍上官勇已經攻下了你的城東別院,不想無子送終,你就俯首就擒!”
福王聽了白承澤的話一驚,他的城東別院裡有侍衛近千,機關重重,上官勇能破了他的城東別院?
“你不信?”白承澤道:“雲霄關城高地險,上官勇一夜破城,你的城東別院對他而言又算得了什麼?白笑天,你造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