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馬前,道:“五少爺不坐轎子回去了?”
安元志說:“是啊,我的手下都是廢物,什麼事也辦不好!”
袁白坐在馬上,把頭一低,擺出了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。
王襄的目光停在袁白的身上,說:“去叫個轎子來,這不是什麼難事啊。”
“你聽見沒有?”安元志大聲問袁白道。
袁白小聲道:“太師說少爺是武將,無傷不得坐轎。”
“滾蛋!”安元志衝袁白吼了一聲後,打馬往前先走了。
袁白追著安元志喊:“少爺,這真是太師說的,少爺,你等等我啊少爺。”
王襄看著安元志跑遠,他感覺有些不對勁,只是細想之下,又覺得沒有什麼事是不對勁的。
安元志打馬跑出了一條街後,才跟袁白笑道:“你小子挺能編瞎話啊,無傷不得坐轎,媽的,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?”
袁白說:“少爺,那我能說什麼?轎子那事是你先編的啊!”
“回府,”安元志道:“今天算你立一大功。”
袁白跟安元志並馬前行,說:“少爺,那個王襄是不是得宰了?”
安元志斜眼看袁白,說:“宰了?”
“他傷我大哥,我能不弄死他嗎?”袁白一臉殺氣的道。
“不急,”安元志說:“這一回我要讓他們這幫人死得乾淨一點。”
袁白說:“什麼叫死得乾淨一點?”
安元志甩一下馬鞭,往前跑去。
安錦繡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廳裡,看著手裡的兩份清單。
袁章說:“主子,那個送信來的大內侍衛還在殿門外等著。”
“讓他告訴韓約,就說我知道了,”安錦繡低聲道。
袁章又跑了出去。
安錦繡將兩份清單扔進了炭盆裡,看著清單燒為了灰燼。
伺候袁義的小太監這時又找了來,說:“娘娘,袁總管醒了。”
安錦繡這才一喜,站起了身,道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袁義躺在床上,傷口用了向遠清給的傷藥後,感覺不到什麼疼痛。高燒退去後,袁義這會兒雖然全身無力,但人是舒服了不少,看見安錦繡走到了他的床前,袁義甚至還想坐起身來。
“躺著別動,”安錦繡按了一下袁義的肩膀,說:“向大人說了,你現在不能動,不然傷口會崩裂。”
袁義說:“主子,事情怎麼樣了?”
安錦繡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,問袁義道:“你這會兒感覺怎麼樣?”
袁義說:“藥吃過了,也吃了一碗粥,主子,我沒事。”
安錦繡說:“向遠清說你沒事,你才沒事。”
袁義無奈地一笑,說:“主子,那些人是什麼來路?”
安錦繡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。
袁義咬牙道:“又是五殿下?”
“看這行事,倒像是他的作派,”安錦繡小聲道。
“他要殺我?”
“殺了你,斷我一臂,”安錦繡道:“再對付我,他行事就能方便很多了。”
袁義瞪大了眼睛,說:“他,他要殺了主子?”
“他只是看清自己應該先對付誰了,”安錦繡道。
“他不是應該去對付四殿下嗎?”袁義忙道:“難不成主子能跟他爭位?”
“他不想要聖心了,”安錦繡小聲道:“只要兵權在手,他就還有機會。”
“他想幹什麼?”袁義漲紅了臉問道。
“他想要衛**,”安錦繡冷道:“拿我跟將軍換衛**。”
袁義驚得身子一挺,要不是安錦繡按著他,袁義能從床上跳起來。
“你躺著別動,”安錦繡跟袁義笑道:“現在我們不是還沒事麼。”
“他,”袁義組織語言,組織了半天,說出來的話還是結結巴巴,說:“他,他想拿主子去威脅,威脅將軍?”
“其實他要是真能讓我跟將軍走,我也樂意,”安錦繡道:“只是他的話不能信,五殿下登基為皇之後,怕就是我和將軍的死期了。”
“卑鄙!”袁義不是個會罵粗話的人,憋了半天,才罵了這麼一句。
“你休息吧,”安錦繡輕聲跟袁義道:“我們在宮裡暫時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他殺我不成,再有動作呢?”袁義問安錦繡道。
安錦繡冷冷地一笑,說:“我想他很快會來見我。”
袁義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