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個,你還真是出息,”世宗說道。
“他們是一群人,”白承意叫了起來:“我和平寧就兩個人!”
“行,行,”世宗笑得咳了起來,“你威武。”
“父皇你真的沒事?”白承意問世宗道。
世宗說:“你不是要去陪你母妃了嗎?”
白承意看看世宗發白的臉色,說:“承意還是先陪父皇吧。”
“不回千秋殿了?”
“晚上再回去,”白承意要往世宗的床榻上爬,想想又說:“吉和,來給我脫個鞋。”
吉和忙上前來伺候白承意。
世宗說:“把他的外衣脫了吧,一頭的大汗。”
白承意穿了內衫,跟世宗睡在了一起,用自己的冷手去摸世宗的脖子,說:“父皇,我的手溫和嗎?”
“臭小子,”世宗被白承意冰得一哆嗦,把兒子往懷裡一抱,說:“閉上眼睛睡覺。”
白承意打過架了,吃飽了肚子,又跟上官平寧瘋玩過了,在世宗暖暖和和的被窩裡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“跟安妃說,朕晚上帶九殿下去千秋殿,”世宗在白承意睡著之後,跟吉和說道。
吉和領了旨,退了出去。
榮雙小聲問世宗道:“聖上,臣能下針了嗎?”
世宗把手伸出了被窩,因為經常針灸的緣故,世宗左手的手背青紫一片。
御書房的一間偏殿裡,兩個千秋殿的管事太監手捧著禮盒,站在了白承舟的面前。
白承舟說:“安妃娘娘這是要做什麼?給我送過年禮?”
一個管事太監忙道:“大殿下,娘娘知道了九殿下傷了府上小王爺的事,特命奴才們來跟大殿下說聲對不起,這是我家主子送與小王爺賠罪的禮物,還望大殿下笑納。”
白承舟說:“你回去跟安妃娘娘說,侄子打了叔叔,哪有叔叔道歉的道理?”
白承英這時就坐在一旁,看白承舟對著兩個千秋殿的太監沒有好臉色,開口道:“你們把東西放下吧,回去後就說大殿下謝安妃娘娘的禮了。”
“老六!”白承舟叫了起來。
白承英沒理會白承舟,看著兩個太監說:“你們回去跟娘娘覆命吧。”
兩個太監也不傻,放下禮盒就走了。
白承舟說:“老六你要幹什麼?”
白承英小聲道:“我知道大哥跟安元志有隙,只是大哥何苦得罪安妃娘娘?”
白承舟看看白承英,說:“我想起來了,順嬪住千秋殿吧?”
“這與她無關,”白承英道:“跟著九弟一起動手的,是上官勇的兒子,四哥正指望上官勇幫他呢,大哥在這個時候把上官勇也得罪了,不是壞四哥的事嗎?”
白承舟說:“我兒子被打了,我不是什麼也沒有說嗎?”
“那安妃娘娘的禮,大哥就收下吧,”白承英道:“你連上官勇都不怪罪,那安妃娘娘那裡,大哥又置什麼氣呢?”
“衛**,”白承舟小聲唸叨了一句,說:“要我說這兵權,還是自家兄弟掌在手裡才能放心,誰知道他上官勇在想什麼心思?隔著肚皮呢,老四能看出來?別忘了,上官勇還是老五扶上來的呢,結果呢?”
白承英一笑,說:“上官勇封侯是打仗打出來的,我看跟五哥的關係不大。大哥,你就是想衛**,父皇會讓大哥如願嗎?”
☆、707我不要後孃
白承舟不再說話,桌案上的兩個禮盒,至始自終,他沒有看一眼。
白承英將在殿外伺立的一個太監叫了進來,指一指禮盒道:“這是安妃娘娘送來的,你給梧小王爺送去,跟他說,這是安妃娘娘專送他的禮。”
太監答應了一聲後,把兩個禮盒疊放在一起,捧了出去。
“我是不是還得給安妃回個禮?”白承舟問道。
“這個倒不必,”白承英小聲道:“大哥過幾日給九弟送一份禮好了。”
白承舟靠坐在椅子上,說了一聲:“虛情假意!”
安元志抱著上官平寧出了宮,問上官平寧說:“你是跟你爹爹一匹馬,還是跟我一匹馬?”
上官平寧說:“舅舅。”
“好,”安元志說:“我帶你騎馬。”
上官平寧這時又看到了站在宮門外的韓約,喊了韓約一聲:“韓叔叔。”
韓約說:“小侯爺見過聖上了?”
“見了,”上官平寧很實誠地說:“我給聖上磕了頭,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