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,”席家軍的眾將官都跟白承澤應了一聲。
夏景臣沒吱聲,只是冷眼看著面前的大河。
白承澤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,小聲道:“我們不會有事的。”
夏景臣衝白承澤一躬身,道:“爺一定能成皇,臨君天下。”
“是啊,”白承澤看著夏景臣一笑,道:“我還要欠著景臣你的富貴呢。”
夏景臣總算是一笑,只是這笑容轉瞬即逝。
向南河北岸的軍營裡,上官勇指著地圖跟眾將道:“這是元志他們那時渡河的地方。”
安元志說:“我去那裡看過了,水流太急,又沒人事先拉好繩索,白承澤他們想從這裡渡河,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我問過這裡的老人,”楊君成的手在地圖上連著點了七八處地方,說:“這些都是可以泅水過河的地方。”
“我們要把這些地方全守住?”程潤問楊君成道:“如果白承澤他們只是盯著一處地方渡河,那我們的兵力不就分散,反而讓白承澤佔了便宜嗎?”
楊君成點頭,說:“所以弄清楚白承澤想在哪裡渡河,是我們當前的重中之重。”
白承澤的心思誰敢猜?
眾將互相看了看,沒有人敢做這事。
上官勇這時道:“二公子,我想讓元志護衛聖上的靈柩先回京城去。”
楊君成還沒反應,安元志先叫了起來,說:“我先走?正是跟白承澤拼命的時候,我怎麼能先走呢?我不走!”
“元志!”上官勇瞪了安元志一眼,說: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這是軍令。”
安元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說:“憑什麼我要先走啊?”
上官勇說:“你要讓聖上停在這裡等我們打完仗?”
“這裡這麼多人啊,”安元志跟上官勇小聲喊道。
“你是駙馬,”上官勇道:“你是最合適的人選。”
“我”安元志是真弄不懂上官勇的心思了,他得為袁威報仇啊,怎麼能讓他先走呢?
“元志,”楊君成這時開口道:“這事你得聽衛國侯爺的話。”
“是啊,”戚武子也說:“五少爺,這事你不做,我們這幫人誰合適啊?”
安元志看在座的眾人都點頭,安五少爺轉身就往帳外走。
上官勇說:“你去哪兒?”
“我不會先走的!”安元志頭都不回,給上官勇撂下這句話後,就跑出軍帳去了。
上官睿看著自己的大哥,沒說話。
戚武子說:“大哥,要不這事你再想想?”
☆、938我從不曾疑她
“我去跟他說話,”上官勇站起了身,衝楊氏兄弟和玉關鐵騎的眾將官抱歉地一笑,道:“元志這是在耍小孩兒脾氣,讓諸位見笑了。”
楊君成說:“侯爺有話還是跟元志說清楚的好,元志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”
上官勇點了一下頭,往帳外走去,嘴裡跟眾將官道:“你們接著商量吧。”
“我也去看看,”上官睿也站起了身來,跟帳中的眾人玩笑道:“我怕他們兩個打起來。”
這個時候不是笑的時候,可是帳中還是有將官輕輕笑了幾聲。
上官兄弟都出帳之後,楊君威問楊君成道:“那我們接著商量?還是等衛國侯爺他們回來?”
楊君成把目光又落到了地圖上,說:“我們繼續吧,商量出結果,我會去跟衛國侯爺他們說的。”
帳中諸將的心思又回到了眼前的這場仗上。
安元志也沒往別處去,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寢帳裡,一腳踹翻了帳中的一把椅子,然後就往行軍床上一倒。
上官勇和上官睿不久之後就走進了帳來,上官勇衝兩個要給他行禮的小廝擺一下手,小聲道:“你們先出去吧。”
上官睿彎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椅子,跟安元志說:“五少爺這麼大的氣性呢。”
安元志在床上翻了一個身,背對了上官勇和上官睿。
上官勇坐在了安元志的床邊上,說:“楊二公子給你姐姐寫了一封密信,這事你不是也知道?”
安元志說:“秘信已經往京城送過去了,姐夫你現在想我當這個送信人?遲了。”
上官睿站在床邊上說:“哥,你是不是對大嫂有什麼打算了?”
“嗯,”上官勇點一下頭。
安元志這才又翻了一個身,面向了上官勇躺了,問上官勇說:“你想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