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副將領命之後,帶著一隊兵卒跑走了。
李源讓安元志說:“五少爺,我們進府說話,你的這兵馬?”
“就讓他們在府前休息一下吧,”安元志說:“李大哥,我們急著走。”
李源點點頭,又吩咐迎出府來的府中管家說:“備水備飯,讓衛**的兄弟們吃飽喝足了。”
“是,”這個駝著背的老管家忙就答應了一聲。
安元志回頭跟老六子幾個人說:“你們在這裡等我。”
老六子幾個人一起衝安元志點頭。
李源帶著安元志坐在了守備府的一間客廳裡,有下人給安元志送了茶水上來,李源看著安元志一連灌了三杯茶水下肚。
安元志喝了熱水之後,吁了一口氣,衝李源靦腆地一笑,說:“讓李大哥見笑了。”
李源說:“行軍打仗自是苦的,五少爺,你們到底發生了何事?衛朝,我是說衛國侯爺他如今還好嗎?”
“我姐夫帶兵追白承澤去了,”安元志直接衝李源說了這麼一句話。
李源“哦?”了一聲,這個安五少爺連名帶姓的喊五殿下的姓名,還說上官勇去追去了,這是這兩家結下仇了?
安元志把雲霄關的事跟李源大概說了一遍,然後就看著李源,等李源的反應。
☆、931自己保重啊,老弟
李源一口便灌了一杯熱茶下肚,然後被茶水嗆到,連著嗆咳了幾聲。
安元志聽到身後的窗外有鴿哨聲,扭頭看了向了窗外,鴿子沒看見,就見窗外是一個沒種什麼花草,雪已經掃盡,地上鋪著碎小鵝卵石的小院。
李源在安元志扭頭去看窗外的時候,面容終於扭曲了,任何一個正常的祈順人聽到雲霄關之事後,都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。重重地一拍身旁的茶几,李源罵了一句:“混蛋!”
安元志扭頭又看向了李源,說:“沒錯,白承澤就是個混蛋。”
李源平息了一下心安元志道:“五少爺,你方才說你們急著走,這是什麼意思?”
安元志說:“我姐夫說李大哥知道往京城去的近路,他讓我來請李大哥送我們一程。”
“這個衛朝!”李源搖了搖頭,說:“難為他封侯之後,還記得我。”
安元志說:“我姐夫特意吩咐過我,來到燕城,要喊李大哥一聲大哥的。”
李源說:“那他是怎麼想的啊?”
“現在我們得比白承澤更早的趕到京城去,”安元志也不瞞李源,說:“我們想在向南河那裡把白承澤和席家軍包住。”
李源說:“兩面夾擊?”
安元志點頭,說:“李大哥,你現在能送我們一程嗎?”
李源站起了身,說:“既然是衛朝的話,我當然得照著辦,五少爺跟我來吧。”
安元志跟著李源又出了客廳,安五少爺從頭到尾也就在燕城守備府裡喝了三杯熱茶。
守備府外面席地而坐的老六子幾個人看見安元志跟著李源出來了,忙都從地上站起了身來,老六子衝軍士們喊了一聲:“都起來吧,我們準備趕路了。”
有兵卒為安元志和李源牽來了馬,安元志跟李源說:“李大哥,請上馬。”
李源也不跟安元志客氣,飛身上了馬。
安元志看著李源坐在馬上了,才上了自己的戰馬,跟李源說:“李大哥,我們走吧。”
李源卻問安元志道:“那訊息我可以讓燕城人知道嗎?”
安元志說:“這個當然可以,李大哥,我姐夫沒有要瞞此事的意思。”
李源聽安元志這麼說了,便點手叫過自己手下的一個校尉,道:“讓王先生寫佈告,聖上駕崩,四殿下戰死了。”
這個校尉頓時就不會動了。
李源這會兒也沒心情安慰自己的這個手下,跟安元志說了一聲:“我們走。”
衛**們都離開守備府大門前的空地了,那個被李源支派了活計的校尉,還是呆呆地站在空上一動不動。
李源帶著安元志一行人出了燕城的北門,一路往北走。
安元志走在路上便問李源道:“李大哥,我姐夫說的那個礦還在開嗎?”
“沒有再開了,”李源道:“周大將軍都卸甲歸田了,他又不缺錢養老,這礦還開什麼?”
安元志說:“那就讓這礦廢那兒了?”
李源說:“怎麼,五少爺對這事感興趣?”
安元志看著李源道:“我可管不了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