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中後,才知道這小子跟五殿下認識。”
上官勇說:“夏景臣以前在京城住過?”
劉高正說:“這個末將不知道,侯爺,夏景臣在來末將這裡之前,是在江南水師為偏將的。”
“江南水師?”
“是啊,”劉高正點頭:“侯爺在江南平叛剿匪的時候,應該認識江南水師總督房春城,房督師吧?”
上官勇點頭。
劉高正小聲道:“房督師給末將來過信,說這個夏景臣性子陰沉,好殺,讓我用這人的時候,小心一些。”
上官勇說:“我聽說夏景臣在你那裡剿匪立下了不少功勞?”
劉高正說:“侯爺,事到如今,末將也不怕您笑話了,末將麾下最能打仗的將官就是這個夏景臣,末將不用他也不行啊。”
“也就是說,他立下這麼多的戰功,與五殿下無關?”上官勇問道。
劉高正說:“這個末將可以跟侯爺保證,夏景臣在末將的軍中,沒有受過五殿下的照顧。”
上官勇鎖著眉頭。
劉高正打量著上官勇的臉色,說:“侯爺,據末將所知,這個夏景臣無父無母,沒有兄弟姐妹,身邊也沒有女人,也不結交朋友,跟末將這裡的人都是點頭之交。”
“性子陰沉,好殺,”上官勇道:“這樣的人,怎麼會被五殿下看上的?”
劉高正只道上官勇這話是替白承允問的,說道:“會不會在夏景臣從軍之前,他已經認識五殿下了?他現在的年紀也不大,應該是少年時就從軍了。”
上官勇說:“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?”
劉高正搖頭,說:“沒有回來,應該還在五殿下那裡。”
“讓人去找他回來吧,”上官勇說:“這個時候,不要再讓他往五殿下那裡跑了,這樣對他,對五殿下都不好。”
劉高正咂一下嘴。
上官勇說:“最主要的是,對將軍你也不大好。”
劉高正被上官勇說的身子一震。
“你好自為之吧,”上官勇看著劉高正道。
“侯爺,”劉高正心煩之下,決定豁出去了,跟上官勇道:“末將就是一個粗人,除了騎馬上陣,其他的事末將都不懂。”
上官勇一臉認真地聽著劉高正說話。
劉高正說:“侯爺,末將原以為帶著兵來衛**中,就是為著打仗來的,末將是真沒想到,能遇上這麼多事啊!”
上官勇小聲道:“也沒有太多的事。”
“皇家的事,末將不懂啊,”劉高正跟上官勇急道:“四殿下末將不敢得罪,可是,可是五殿下那裡,末將也不敢得罪啊,末將跟五殿下還都在後軍陣中待著,末將該怎麼做?末將跟五少爺沒法比啊,真出了事,誰會護著末將?”
上官勇沉默半晌後道:“夏景臣若是有事,你記得告訴五少爺一聲就好了。”
“那四殿下?”
“四殿下不會怪你的,”上官勇道:“將軍就放心吧。”
劉高正這會兒口乾舌燥,又想喝酒了。
“你對夏景臣還是以往那樣就好了,”上官勇道。
劉高正點頭,跟上官勇說:“侯爺,我不是不能殺了夏景臣,可是人殺了後,末將沒辦法跟五殿下交待,還望侯爺在四殿下面前為末將美言幾句,”劉高正說著話,從衣兜裡拿了一沓銀票出來,往上官勇的面前一推,說:“侯爺,出征在外,末將身上也就帶著這東西了,小小心意,不成敬意,還望侯爺笑納。”
上官勇看看眼前的銀票,這要是在往常,他起身就會走,只是抬眼看看劉高正這會兒忐忑不安的神情,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氣,把銀票拿在了手裡。
劉高正看上官勇收了自己孝敬的銀票,這心裡莫名的就心安了,衛國侯爺還不至於是收錢不辦事的人吧?“末將就全指望侯爺了,”劉高正又討好了上官勇一句:“侯爺的大恩,末將沒齒難忘。”
☆、764誰在強求?
白承澤走到了自己的寢帳外,白登小聲跟白承澤稟道:“爺,上官勇去看了安五少爺之後,一個人去了劉高正那裡。”
白承澤說:“我父皇呢?”
白登說:“聖上現在一個人待在中軍帳裡,誰也不見。”
“四殿下呢?”
“榮雙榮大人給四殿下看了傷,四殿下現在在帳中,跟自己府裡的幾個幕僚說話。”
白承澤張嘴“唉”地嘆了一口氣。
白登說:“爺,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