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內侍衛說:“將軍貴姓?”
“在下夏景臣,”這將軍低聲道:“多謝。”
大內侍衛得了這將軍的名字後,上馬往軍營外跑走了。
夏景臣深吸了一口氣,往後軍營走去,胸口有些發悶,腦子也有些混沌。
“夏將軍?”白登小跑著迎到了夏景臣的跟前,打量了夏景臣一眼後,小聲道:“將軍,我家爺知道憐娘娘的事了,命奴才來請將軍過去。”
夏景臣看了白登一眼。
白登被夏景臣看得心裡發毛,說:“將軍,您這是怎麼了?”
☆、755害人之心
夏景臣從白登的身前走了過去,說:“我一會兒會去見五殿下,你先回去吧。”
白登不敢攔著夏景臣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景臣走遠。
後軍營裡,安元志與劉高正喝了酒後,沒帶親兵,一個人往自己的戰馬那裡走。
這個晚上,大軍還是休息兩個時辰,然後接著行軍趕路。為了結省時間,軍裡除了世宗的中軍帳外,沒有再搭營帳,而是升了不少的火堆,兵將們都是圍著火堆,或站或坐著。
白登一路小跑著想回白承澤那裡覆命,看到安元志之後,腳下的步子一改,往安元志的左手邊跑去,不想與安元志碰上。
“白大管家,”安元志卻在白登跑出去幾步後,喊了白登一聲。
白登心裡再不情願,也只得站了下來,臉上堆著笑走到了安元志的面前,躬身一禮,說:“五少爺,您用過晚飯了?”
“用過了,”安元志說:“你跑哪兒去了?”
白登說:“沒,沒去哪兒,我家爺命奴才去中軍那裡看看。”
安元志的個子比白登的高上不少,把腰一彎,安元志面對了白登,說:“你的這隻假眼看著像是真眼。”
白登往後退了一步,說:“五少爺,奴才謝五少爺誇講。”
安元志說:“我不是在誇你。”
白登臉上的笑容一僵。
安元志伸手把白登好的那隻眼一按,說:“就剩一隻眼睛了,要小心一些,要是這隻也瞎了,你覺得你家爺會怎麼對你?五殿下會養一個廢物嗎?”
白登被安元志按著眼睛,不敢動彈,跟安元志說:“五少爺,奴才明白,奴才一定小心奴才的這隻眼,奴才謝五少爺的關心。”
安元志手上加了一點勁。
白登吃疼之下,叫了起來:“五少爺!”
安元志拿開了手,說:“開個玩笑,你緊張什麼?”
白登給安元志鞠躬,說:“不知五少爺還有什麼吩咐?”
“沒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