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糧草軍需,還望四哥你小心一些後軍營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白承允答應安元志道。
“不管出了什麼事,我覺得四哥都不要離開聖上的好,”安元志又小聲跟白承允說了一句。
安元志的話只說了一半,但白承允能聽懂。
若是世宗真的在軍中出了事,那麼白承允只有在世宗身邊寸步不離,才能保證這位世宗朝的四皇子可以在軍中成皇,畢竟世宗最親信的部下在最後一刻,只會待在世宗的周圍,不會遠離,不接手這些人的忠心,白承允一定成不了皇。
“四哥,”安元志說:“五哥在軍裡有暗中的勢力,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白承允點頭。
能說的話都說了後,安元志衝白承允一拱手,說:“四哥,我去看看我那五萬人去了。”
看著安元志轉身要走,白承允喊了安元志一聲:“元志。”
安元志回身又站下來,說:“四哥還有什麼吩咐?”
“謝謝你,”白承允跟安元志低聲說道。不管安元志是不是出於真心,這聲謝白承允覺得自己應該說。
安元志一笑,露出了一嘴白牙,說:“四哥還跟我客氣?元志日後還指望著四哥的大樹好乘涼呢。”
白承允搖下一頭,道:“你去吧。”
安元志往前跑走了。
白承允再走回中軍帳前的時候,看見白承澤靜靜地站在那裡,中軍帳前沒人敢與他搭話,這讓白承澤站在那裡有些勢單力孤,被孤立了的樣子,只是白承澤的臉上一派雲淡風輕,全然不在意。
“四哥,”看見白承允走了過來,白承澤笑著喊了白承允一聲。
白承允心中一嘆,這份表面功夫,他可能修煉一輩子,也達不到白承澤如今的功力。
“元志走了?”白承澤問白承允道。
白承允小聲道:“他去看父皇調給他的五萬精兵去了。”
“父皇調給他的兵,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?”白承澤好笑道:“這小子,行事也太小心了一些。”
“沙場之事豈可兒戲?”白承允看著白承澤認真道:“元志比你小,五弟,你遇事還是讓著他一些吧。”
“四哥教訓的是,”白承澤把身量放得很低,跟白承允認錯道。
白承允被白承澤這樣一弄,反而是有話也不好說了。
到了這天的午後,大雨漸漸小了。
黃昏之後,大雨停歇,有在河邊看守的兵卒跑回軍中跟世宗稟報,向南河水下去了一些。
等到了第二天的凌晨,世宗帶著眾臣又一次到了向南河邊。
這一次向南河的水流聲還是聽著嚇人,可是看水流,不像大雨如注時那樣湍急了。
世宗把幾個老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