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這個女人是白承舟的人?韓約跪在地上眉頭一蹙,那白承路跟來做什麼?兄弟二人一起來醉紅樓玩樂?這兩位不是能走到一塊兒的人啊。
白承路這時跟韓約道:“韓約,你跟一個女人過不去?”
白承舟摟著春鶯道:“他對你做什麼了?”
春鶯說:“殿下,他強要春鶯陪酒,春鶯不應,他殺了小綿,還打傷了媽媽。”
韓約咬一下牙,這個女人張嘴就是謊話,還說得這麼委屈萬分。
“韓約,你可真有本事啊,”白承舟聽了春鶯的話後,看著韓約冷道:“我包下的人,你也敢碰?”
韓約說:“大殿下明查,下官進了醉紅樓後,這位春鶯姑娘就撲到了下官的懷裡。”
春鶯哭得更大聲了,說:“都沒人看見的事,大人怎麼能胡說?”
“大堂裡的人都看見了,”韓約說:“這怎麼是我胡說?”
“你們誰看見了?”白承路這時問大堂裡的人道。
大堂裡沒人說話,只要不是傻子,就都知道,這事他們插不上手。
春鶯跟白承舟哭道:“殿下要給奴家作主啊,奴家一個弱女子,怎麼能拼過這位大人?小綿死的好慘啊!”
“混帳東西!”白承舟抬腿就踹了韓約一腳。
韓約生受了白承舟這一腳,說道:“殿下,下官正要帶這個春鶯去大理寺。”
白承路說:“你帶她去大理寺?”
“是,”韓約說:“下官懷疑這女子是沙鄴的奸細。”
韓約這話一說,大堂裡的人都是一呆。
韓約卻不管,既然都是在胡說八道,那他能把死人都說活,“大殿下,”韓約衝白承舟道:“此女心懷不軌,下官懇請大殿下小心此女。”
白承舟說:“她是沙鄴奸細?韓約,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?”
“這女子跟下官打聽聖上出征之事,”韓約說:“下官敢問大殿下,青樓女子怎麼會問這種問題?”
“奴家沒有!”春鶯大聲叫了起來。
“你把衣服都脫光了誘我上床,”韓約說:“你還有何可說的?”
“殿下!”春鶯在白承舟的懷裡哭得幾乎昏過去。
“韓約!”白承舟抬腿又要踹韓約。
這一次韓約一側身,躲過了白承舟的這一腳,道:“大殿下,若是下官強迫了這女子,那這女子的身上應該有傷,大殿下驗一下這女子的身上便是。”
春鶯忙道:“殿下,他是朝中的大人,奴家怎麼能違了他的話?”
韓約說:“你方才說為了你的清白,那個小綿和老鴇一死一傷,這會兒又不敢違我的話了?賤人,你還有實話嗎?還有殿下這個稱謂,只有太子殿下可受,你這樣喊大殿下,你想陷大殿下於何種境地?”
春鶯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這女人的左乳有一顆紅痣,”韓約看著白承舟道:“大殿下,您應該知道吧?”
白承舟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。
韓約說:“若不是這女人在下官面前寬衣解帶,下官怎麼可能知道這事?”
白承舟低頭看春鶯,這個女人是由他破的身,一直被他包著,這女人雖說是醉紅樓的妓,可是從來就是他白承舟一人的女人,這女人會對著韓約投懷送抱?
“韓約,”白承路這時開口道:“她不過一個青樓女子,憑著你的本事,想解這女子的衣衫,是輕而易舉的事吧?”
春鶯聽了白承路的話後,忙就跟白承舟哭道:“爺,奴家沒辦法啊,奴家哪裡是這位大人的對手?小綿的屍體還在樓上躺著呢!”
韓約看了白承路一眼,看來這個春鶯應該是安在白承舟身邊的眼線了,白承路不爭皇位,所以這個春鶯是白承澤的人了。
白承路說:“你看我做什麼?我把你的好事說破了?”
韓約突然就從地上站了起來,道:“大殿下,二殿下,下官再說一遍,這女子是沙鄴的奸細,下官一定要將她抓去大理寺。”
“你好大的膽子,”白承舟瞪著韓約道:“不過靠著一個女人,你就想翻了天了?!”
“下官不明白大殿下的話,”韓約衝白承舟道:“大殿下,您最好不要再護著這女人了,這女人一定會害了大殿下。”
“爺,”春鶯抱著白承舟哭,“奴家害怕。”
“來人,”白承路這時跟左右道:“把韓約給我拿下。”
幾個白承路的手下一湧而上,要把韓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