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。”
“這奴才跑得倒是快!”白承舟站下來恨道。
白承英道:“把那箱子抬過來。”
“是,”管家答應著去了。
沒過一會兒,管家帶著六王府的幾個下人,抬著木箱到了書房門前。
白承英走出了書房,身後跟著他的大哥。
“爺,”管家看白承英從書房走出來了,忙就道:“就是這個箱子。”
白承英看一眼這個樣式普通的箱子,道:“把箱子開啟。”
一個六王府的下人上前,把木箱開啟了。
“春鶯?”白承舟看清箱之人後,馬上就叫了起來。
白承英一把就拉住了要往木箱前衝的白承舟,說:“大哥,你跟我進書房說話。”
白承舟甩開了白承英的手,還是往前走。
春鶯看見白承舟後,淚眼婆娑,只是說不出話來。
“來人,把這箱子給我看住了,不準大殿下靠近!”白承英這時下令道。
幾個六王府的下人馬上就攔在了白承舟的面前,
白承舟有些愕然地回頭看白承英。
白承英冷著臉道:“大哥,這個女人不能留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白承舟恨不得揮拳揍上白承英的這張冷臉。
白承英轉身就回了書房。
白承舟看看攔在他面前的人,這都是白承英的人,他還真不能把這幾個人打死。
“大殿下,”管家這時跟白承舟小聲道:“您還是去跟我家爺說說吧,爺的話,奴才們不敢不聽啊。”
白承舟衝進了白承英的書房。
“關門,”白承英道。
白承舟把書房的門甩上了。
“你到現在還把這個妓當成個寶呢?”白承英看著白承舟道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白承舟怒視著白承英。
“你今天去醉紅樓,二哥為什麼也會去?”白承英問白承舟道。
白承舟說:“我們兩個不能一同走路?”
“你坐下好好想想吧,”白承英道:“你與二哥做兄弟這麼久,二哥什麼時候與大哥你同行過?偏偏醉紅樓出事了,他跟你同路了?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?”
白承舟被白承英說愣住了。
“我聽大哥手下的人說了,”白承英道:“這個女人在你們打起來的時候,也想二哥那裡跑來著,她怎麼能肯定,二哥也會救她?”
“老二跟我一起去的,”白承舟說:“她怎麼不能把老二當成救星?”
“是嗎?”白承英說:“她一個青樓女,倒是不怕我們這些皇子,她不是不能往大哥你的身邊跑,她為何要往二哥那裡跑?大哥,這麼簡單的事,你想不明白?”白承英說著話,忍不住心頭的怒火,拍了一下桌案。
白承舟也不是真的傻子,被白承英這麼一說,他發覺事情不對了。
白承英說:“安妃娘娘既然幫四哥,那她與五哥是什麼關係,大哥不知道?韓約盯著這個女人不放,這隻能說明這個女人是五哥的人啊!大哥,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?”
“不可能,”白承舟搖頭道。
“那安妃娘娘和韓約都是瘋子,”白承英道:“一個被大哥包下的妓女能礙著他們的事,所以他們要把這個妓女除之而後快?大哥,你手上有能害到安妃娘娘的東西嗎?”
“安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,”白承舟還是罵,但這一次罵得沒什麼底氣了。
“不管大哥你喜不喜歡,”白承英道:“日後你與元志會同朝為臣,你再恨安家,恨元志,你也得忍著。”
“我要忍著安元志?”
“四哥是什麼人,大哥你也清楚,”白承英道:“他會為了大哥,棄掉元志這個可用之材嗎?太師是三公之首,四哥會殺一個無錯的三公之首嗎?”
白承舟漲紅了臉。
“來人,”白承英衝門外道。
管家應聲走了進來。
白承英道:“就在府裡尋個地方,把門外的箱子給我埋了。”
“老六!”白承舟跳了起來。
白承英看向了白承舟道:“怎麼,一個吃裡扒外的女人,大哥還要護著?”
“證據呢?”白承舟說:“就因為她往老二那裡跑了一下?”
“一個青樓的妓女罷了,”白承英道:“難不成大哥還想我喊她一聲嫂嫂嗎?”
“你,”白承舟不知道白承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咄咄逼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