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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大內侍衛很恭敬地道:“是,齊六少爺,我家大人請您去醉紅樓一聚。”
齊六少爺這個稱呼,讓齊子阡就是一皺眉,他是沒什麼,就是怕齊家的其他主子聽了這個稱呼後,心裡會膈應。再一聽這大內侍衛跟他說醉紅樓,齊子阡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,醉紅樓是京都城裡很有名氣的青樓,這位跟他從來就沒有說過話的大內侍衛副統領,請他去青樓玩女人去?
大內侍衛打量一下齊子阡的神情,說:“齊六少爺,我家大人請您務必賞臉去一趟,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風車呢。”
風車?齊子阡又多看了這個大內侍衛幾眼,最後道:“我知道了,我一會兒就去醉紅樓。”
“是,”大內侍衛忙道:“那小的先向我家大人覆命去了。”
齊子阡點了點頭。
大內侍衛要走,可是看看齊子阡這會兒穿著的衣服,又跟齊子阡道:“六少爺,您換身常服去吧,如今雲霄關大戰在即,讓人看見您跟我家大人這個時候逛青樓,小的怕您和我家大人都逃不過御吏大夫們的責難。”
齊子阡一笑,哪位御史大夫會盯著他這個白虎軍營的小副將?只怕是韓約怕吧?“我知道了,”齊子阡跟這個大內侍衛道。
這大內侍衛看齊子阡答應了,忙就告退走了。
齊子阡在這大內侍衛走了後,匆匆地梳洗了一下後,走到了衣箱前,他的常服少得可憐,要不是齊妃給他送了幾件來,齊子阡的常服可以說是沒有。隨便拿了一件齊妃送他的棉袍,齊子阡把這棉袍穿上身,也沒有照鏡看一下,便出了營房。
有軍中與齊子阡相識的副將看見齊子阡後,便問:“你穿成這樣,是要出去?”
齊子阡點點頭,說:“我出去走一走便回來。”
韓約手下的那個大內侍衛進白虎軍營的時候,不但沒穿大內侍衛的官服,跟守門的兵卒也只是說自己是齊子阡的舊相識,進了軍營後更是像做賊一樣,生怕別人多看自己一眼。這位這麼一弄,白虎軍營裡沒人知道,有內廷的大內侍衛來找齊子阡的事,這員副將聽了齊子阡的話後,也只說:“那你早去早回吧,孫將軍要是找你,我替你頂一陣子。”
齊子阡跟這員副將道謝之後,騎馬出了白虎大營。
韓約這會兒在醉紅樓的一間包房裡,看著眼前正在跳著舞的女子,手裡端著一杯酒。
這女子隻身著了一襲輕衫,起舞之時**外露,十分地撩人。韓約年輕英俊,身著錦衣,氣度不凡,一看便是貴客,這女子竭力想討得韓約的歡心,這舞越跳越快,身上的那件輕衫就越往下滑,最後這女子的上半身光祼在了韓約的眼前。
韓約卻仍是一臉的淡漠,心裡壓著大石的情況下,韓約對眼前的女子提不起一點興趣來。他看著這女子,心裡卻只是在想一會兒見到齊子阡後,他要怎麼跟這位齊六少爺說事,若是這位齊六少爺不肯上他們的這條船,他要怎麼下手殺人。
女子最後到了韓約的面前,半躺在了韓約的身側,輕輕喊了韓約一聲,嬌聲道:“爺,奴家為您斟酒可好?”
給讀者的話:
☆、789毒辣心腸
韓約看了將玉體橫陳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眼,喝乾杯中的酒後,看著這女子一笑,說:“你叫什麼來著的?”
女子小聲道:“爺,奴家說過了,奴家春鶯。”
“春鶯,”韓約念著這女子的名字,伸手在這女子的胸前捏了捏那一對白兔。
女子沒有情動,卻也微微嬌喘了起來,拋給了韓約一個媚如絲的眼神。
韓約將這女子胸前的白兔捏變了形,除此之外,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了。
女子胸前疼痛,卻不敢跟韓約喊疼,輕聲叫著,端得的還是風情萬種。
“爺,齊爺到了,”門外這時傳來了手下人的聲音。
韓約的手一鬆,道:“請他進來。”
門前的大內侍衛替齊子阡推開了房門,小聲說了一句:“請。”
齊子阡邁步進了包房,一眼便看見躺在韓約身邊,幾乎全祼了的女子。
“你退下吧,”韓約起身迎齊子阡的同時,跟身邊的女子道。
女子並沒有因為房中多了一個男子,而遮掩自己的身體,半直起纖腰,一臉不解地看著韓約說:“爺?是奴家伺候的不好嗎?”
“你伺候的不錯,”韓約看一眼這女子,道:“退下吧。”
女子看韓約離了桌,只得起了身,將自己的輕衫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