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件的女子一定是被上官勇放在心裡的人了。風璃覺得自己這一回沒戲了,有主的男人,再喜歡也不能去搶啊。
上官勇出了帥府後,又摸了一下藏在腰間的平安結,確定這平安結就在他腰間藏著後,上官勇才上馬往衛**的駐軍地走了。
袁遠昏睡了三天,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才醒了過來,睜眼看到在自己身邊守著的兄弟們後,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活了下來。
“醒了?”安元志看袁遠睜了眼,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袁遠眨一下眼睛。
“老六子,快,”安元志喊老六子:“去找向遠清過來。”
老六子嘆口氣,向遠清好歹是官居正三品的太醫,五少爺你現在是把向大太醫當成自家的大夫了嗎?
“去啊,”安元志體會不到老六子這會兒的感受,看老六子站著不動,又衝老六子喊了一聲。
老六子拔腿往屋外跑了。
“水,”袁遠小聲說了一句。
這事幾個死士侍衛不敢勞安元志動手,袁誠喂袁遠喝了幾口水。
袁遠喝了水後,看看安元志,說:“我,我還活著?”
安元志說:“你不活著,我們都死了啊?”
袁誠是個沉不住氣的,看袁遠人醒了,也能說話了,放下水杯就問袁遠道:“阿遠,二少爺人呢?”
袁遠想搖頭,只是沒力氣動彈。
安元志二話不說,又塞了兩片人參到袁遠的嘴裡,說:“你的傷是不是白承澤弄的?”
袁遠歇了一會兒才說: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麼?”安元志說:“誰傷的你,你都不知道?”
“我沒見過那些人,”袁遠說:“他們,他們把路攔了,不放,不放任何人過去。”
安元志說:“那幫人看著像是席家軍或者官府的人嗎?”
袁遠說:“不像。”
“江湖人?”有死士侍衛叫了起來,說:“五,我是說白承澤手裡還有江湖人幫他?”
袁遠說:“侯,侯爺呢?”
“他去帥府議事了,”安元志說:“你有話要跟他說?”
袁遠把嘴裡含著的參片咽肚子裡去了。
安元志說:“吃下去了?”
袁遠“嗯”了一聲。
安元志拿了人參還要往袁遠的嘴裡塞。
袁誠說:“少爺,讓袁遠把人參當蘿蔔吃,這樣不會出事吧?我怎麼聽說人參吃多了也不好呢?”
“他就半條命了,”安元志把人參切了片塞進袁遠的嘴裡,說:“吃再多好東西也補不回來,有的吃就吃吧。”
“這要吃出鼻血來怎麼辦?”有死士侍衛問安元志。
安元志說:“吃人參出鼻血那都是苦命人,你們看阿遠像這種苦命人嗎?”
“少爺,你不是說你吃人參就流鼻血的嗎?”袁申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?”安元志看向了袁申。
袁申說:“是阿威”
阿威這兩個字,讓屋變得安靜。
袁遠費勁地把在自己床前站著這些人都看了一眼,然後說:“我,我威哥呢?”
幾個死士侍衛都把頭低下了。
安元志說:“你現在還有心情管他啊?我就知道,我在他嘴裡就沒個好事。”
袁遠喘了口氣,說:“我想繞開官道,只是,只是被那幫人,那幫人追上了。”
“他們拿弩弓對付你的?”
袁遠又衝安元志嗯了一聲。
“阿遠,二少爺他們那麼多人,你就一點他們的訊息都沒打聽到?”袁誠問袁遠道。
袁遠的臉頰抽動了幾下。
安元志說:“怎麼了?”
“我去了幾個村子,”袁遠說:“村裡的人,村裡的人都被殺了。”
屋靜了一會兒後,安元志大罵了一聲:“王r /》
袁遠說:“我沒看到活人。”
“白承澤真能下這種毒手?”袁申呆愣地道。
在江南,白承澤的人屠了棲烏村,在南疆,這個人下令屠村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?安元志站起身,在床前焦燥地轉著圈,他想殺了白承澤,把這仇人剁碎了餵狗,可是這個仇人現在不在他的眼前。
“二少爺他們到底怎麼樣了?”袁誠問安元志。
安元志低吼一句:“我哪知道!”
上官睿他們現在在哪兒?
落月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