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兒子了吧?”
“三弟!”安元文衝安元信搖頭。
安太師看著三子道:“我只是不想讓人看我們安家的笑話。”
“母親活著,他不去行禮,這才是笑話,”安元信說道:“父親,你是最重禮的人,怎麼到了安元志這裡,你就什麼也不講究了?”
“這話你當著我的面說就好了,”安元志這時又從廳外走了進來,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元信,道:“她是你的母親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安元信看到安元志雙眼就要冒火。
“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把夫人接出來,”安元志笑道:“沒本事你就閉嘴,安三少爺,等你有本事能讓我聽話的時候,再來跟我說這些話吧,”說完這話,安元志也不看安元信的表情,走到了一旁的茶几旁,把新郎官的帽子拿在了手上。
“時候不早了,”安太師道:“你還是快點吧,你要讓公主殿下在宮裡等你不成?”
安元志衝安太師躬了躬身,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又一次自取其辱,”安太師跟安元通道:“你有這個精神,不如去多讀一點書,來年科考,一舉中弟。”
安元文道:“父親,其實三弟讀書已經很刻苦了。”
安太師道:“太學院裡,有幾個是讀書不刻苦的?不能金榜提名,這書就是白讀。”
四公子安元樂走上前來,小聲喊了安元信一聲三哥,把安元信拉到了一旁站了下來,說:“現在正是安元志得意的時候,你跟他鬥什麼?”
安太師起身往外走。
安元文忙跟在了安太師的身後,道:“父親,三弟也只是孝順。”
安太師站在大廳外的廊下,看著今日萬里無雲,碧藍如洗的天空,跟安元文道:“你們在功名權勢上鬥不過元志,就不如學著跟他相處吧。”
“父親?”安元文語調頗為無奈的喊了安太師一聲。
“他如今是駙馬了,”安太師說:“跟著上官勇再歷練一段時日,聖上會給他一支兵馬,讓他自己領兵的。”
安元文吃驚道:“眼下並無戰事,他的將階還要再往上升?”
“你的幾個叔叔都寫信給我了,”安太師小聲道:“我們安家不可能再給你們兄弟四人時間了。”
安元文的嘴裡無端地發苦,道:“父親的意思是?”
“日後我們安家的榮辱與元志的榮辱就連在一起了,”安太師道:“你二叔那裡,日後每年會單獨給元志一筆錢,這事我同意了。”
“那府裡呢?”安元文問道。
“府裡的錢會減掉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