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就著月光,看見手帕上又是一灘血,忙想問世宗話,卻看見世宗衝他擺了擺手,榮雙便只能什麼也不問了。
等世宗回到了御書房,問白承意在哪兒,忙就有太監回他的話道:“回聖上的話,九殿下在四殿下那裡。”
世宗站在了偏殿的門前,就看見白承允低頭在奏摺上寫著什麼,而自己那個最近勇武了不少的兒子,正老老實實地坐在四子的身邊。
白承允放下了奏摺,看了白承意一眼,說:“明日我讓人去為你找一套筆墨來,你在行走江湖之前,先把字練好了,不然出去丟了我們白氏皇族的臉怎麼辦?”
白承意哭喪著臉說:“我不去江湖了。”
白承允說:“不去了?”
白承意拼命搖頭。
白承允說:“還跟你母妃比武了嗎?”
“不了,”白承意大聲說。
“那還隨便打人了嗎?”白承允又問。
白承意說:“不打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四哥,承意說話算話的。”
白承允在白承意的頭上拍了拍,說:“這樣才對。”
白承意滿懷希望地說:“那承意可以不練字了嗎?”
“不行,”白承允直接就回了白承意兩個字。
☆、606英雄饒命
白承意聽了白承允的話後,馬上就又眼淚汪汪了,他看了白承允開啟放在他面前的東西,上面的字他一個都不認得,看著都難寫的要命,白承意直覺讀書寫字,一定不是什麼好事。
“裝可憐沒用,”白承允看了一眼白承意後,又低頭去忙活自己的事了。
白承意動了動自己的小屁股,說:“那,那四哥,我能走了嗎?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要尿尿。”
“憋著。”
白承意看自己說要尿尿都打動不了自己的這個四哥,只得噘著嘴,低頭再掰自己的手指頭,在安錦繡面前的威風,這會兒是一點也沒有了。
世宗在門前看得一笑,放輕了腳步回御書房去了。
白承意在白承允這會兒“受刑”的時候,袁義也到了城南舊巷。
把整個舊城南舊巷都佔了的衛國侯府,還沒有把僕人都買好,站在門前看門的還是上官勇的親兵,領頭的人是袁英。
袁義離著很遠地看了大門一眼,進安府,袁義還敢正大光明地從大門進去,可是進衛國侯府,袁義就沒這個膽子了,要是讓世宗知道他跑到了上官勇這裡,安錦繡和千秋殿的人估計一個也活不了。
袁英在門前沒事可幹地來回轉著圈,絲毫沒有察覺遠處站著一個人,正在看著他這裡。
袁義繞到了一處圍牆外,左右看看無人後,縱身就往牆上一躍,翻過了這道高高的圍牆。落地之後,袁義就感覺身後有東西往自己撲了過來,雖然進的是上官勇的家,袁義少了幾份警覺之心,可是身上的武藝畢竟在那兒,袁義側身回頭伸手,動作一氣呵成地掐往這東西的脖子。
“吱!”被袁義狠狠掐住脖子的東西,叫了一聲。
袁義把這東西掐上後,就感覺手感不對。頭頂天空上的一朵厚雲,這時被風吹著往前邊去了,月光又照了下來,袁義看清了,被他掐在手裡的是一隻猴子,被自己掐得快斷氣了,卻還是在衝著他齜牙。
“啊!我的大王!”
就在袁義還在想為什麼衛國侯府會有猴子的時候,他又看見上官平寧一路叫著衝到了他的跟前。這小傢伙今天穿了一件毛茸茸的熊皮棉襖,配著這位圓滾滾的身材,袁義在心裡嘆了一句:“這是小人,還是小熊崽子?”
袁義想著小熊崽子的時候,安元志的聲音也傳了過來,開口就是一句:“小兔崽子!”
上官平寧衝到了袁義的跟前,定睛看了看袁義,然後就不擔心自己的大王了,撲到了袁義的跟前,雙手把袁義的腿一抱,喊了一聲:“義叔,你怎麼來了?”
安元志從小路上小跑著過來,原本渾身戒備的人,看到袁義後,明顯就放鬆了下來,說了句跟上官平寧一樣的話:“你怎麼來了?”
袁義舉起已經被掐得半死的猴子,說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大王!”上官平寧看自己的猴子都不動彈了,又緊張了起來,跟袁義喊:“義叔,它是我的,你放過他吧!”
“掐死了最好,”安元志走過來說:“你爹苦幾個錢,全用來養這幾隻猴子了,你可真心疼你老子!”
幾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