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元志跑到隔壁院一個人在院,總覺得這個時候讓安元志去迎白承澤、席琰二人不是什麼好事,安元志若是一個忍不住,這事就得完蛋。
袁威不一會兒跑了來,說:“侯爺,吉和走了,少爺人呢?收拾行李去了?”
上官勇點了點頭,跟袁威道:“你跟元志一起去。”
“是,”袁威答應了上官勇一聲。
上官勇壓低了聲音道:“見到了白承澤之後,你一定要看著元志,不管白承澤說什麼,做什麼,你都要勸元志忍住。”
袁威哦了一聲。
“你也一樣,”上官勇道:“小不忍則亂大謀,現要我們要對付的人是沙鄴人,不是五殿下。”
袁威說:“侯爺放心,我一定看住了少爺,不讓他對五殿下起殺心。”
上官勇目光沉沉地看著袁威。
袁威只得又說:“我發誓,我一定不跟著少爺一起瘋。”
“不管有什麼事,等打退了沙鄴人,我們再說,”上官勇跟袁威小聲道:“你一定要替我勸住元志。”
☆、845內疚的父親
袁威跟上官勇這會兒只能點頭,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,知道這個時候真不是他跟著安元志一起瘋的時候。
“你也去收拾一下行李吧,”上官勇放袁威走了。
等安元志一行六百多人收拾妥當,上官勇送這一行人出了駐軍地後就止了步,再次小聲叮囑了安元志一句:“好好的把人迎回來,路上不要再生事。”
安元志點了點頭,說:“姐夫放心,我走了啊。”
上官勇看著安元志一行人跑遠,才轉身回了駐軍地裡。
安元志一行人出了雲霄關的北門,沿著官道走了沒多遠,安元志就聽身後有兵卒喊他。
袁威回頭看了一眼,跟安元志說:“我的天,四殿下帶著人過來了。”
安元志這才停了馬,在馬背上半回了身看。
袁威說:“這是要鬧哪樣啊?”
安元志衝自己的六百騎兵揮一下手。
六百騎兵避到了官道的兩旁。
安元志騎馬到了白承允的馬前,坐在馬上一躬身,說:“四哥,你怎麼來了?”
白承允看了一眼跟在安元志身後的袁威,道:“元志,我們借一步說話。”
安元志下了馬,跟白承允走到了官道旁的一處無人處。
白承允站下來道:“這一次是我跟父皇提議,讓你去迎白承澤和席琰的。”
安元志說:“為什麼啊?就是我不去迎,五殿下和席大將軍也能認識到雲霄關的路啊。”
白承允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封信,遞到了安元志的面前,說:“你看看吧。”
安元志把信從信封裡拿出來,藉著頭頂不堪明亮的月光看這信,只看了一個開頭,就小聲說:“這,這是席琰,不是,是席大將軍寫給四哥的信?”
白承允“嗯”了一聲。
安元志說:“這真是他的信?不是什麼人冒寫的吧?”
“是他的信,”白承允道:“他的字跡我認識,上面的章也是席琰的章,只有與我寫信時,他才會用這枚章,別人應該不知道這事。”
安元志都不用消化一下白承允的這句話,看著白承允說:“席大將軍早就跟四哥你有聯絡?”
白承允點一下頭,說:“元志,我在你心裡,是不是稍微有些用了?”
安元志被白承允噎了一下,忙笑道:“四哥說笑了,四哥要是沒用,那我不乾脆就是廢物了?”
白承允指了指被安元志拿在手上的信,說:“看信吧。”
安元志一目十行地把這封不算長的信看完了,席琰在信承允說了一件事,五皇子白承澤想害他。
白承允說:“我讓你去迎他們,是想你護住席大將軍,不要讓他在路上就被白承澤害了。”
安元志看著手上的信愣神。
白承允接著道:“元志,我父皇身邊這麼多人,衛朝是不能離開的,跟老五過過招,還活下來的人就只有你了。”
安元志把信又疊了起來,跟白承允小聲道:“不是,席琰在席家軍能會被白,會被五殿下害了呢?他這會兒已經掌控不住席家軍了?要是五殿下已經能在席家軍裡作主了,我就是去了,我也沒辦法護住席大將軍啊,”安元志側身,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人,說:“我姐夫就給了我六百騎兵啊。”
白承允道:“老五要害席琰,只會暗害,不會跟席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