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五丫頭看緊一點,不會錯,”風光遠多少有點不耐煩地跟管家道,他媳婦沒回來之前,他得把女兒看住了,要是五丫頭再出了什麼事,程氏還不得殺了他?
管家答應了一聲,又問風光遠說:“大將軍,那夫人這事?”
“再等等吧,”風光遠道。
這一等就等了一天,沙鄴人也關外消停了一天,風光遠和上官勇都明白,他們內訌訊息傳出去後,沙鄴人是準備要攻城了。
一天之後,風光遠人把南來客棧底摸了一個門清,列出了長長一串名單,呈到了風光遠面前。
風光遠拿了這份名單,又跟手下把南來客棧事詳細問了一遍後,帶著一隊兵馬,看著是殺氣騰騰地跑到了衛**駐軍地。
雲霄關這兩天都不敢出門,有看見風光遠帶著兵往衛**那邊跑人,都是嚇了個半死。老百姓不懂打仗,可是再不懂打仗人,也都知道內訌是件多要命事,家裡兄弟間內訌,能把一個家鬧沒了,何況這是兩支軍隊呢?
風光遠到了衛**駐軍地前,直接喊上官勇出來一戰。
堵門風家軍與駐軍地裡衛**都是摩拳擦掌,準備跟對方玩命了。
上官勇身邊一個副將從駐軍地裡跑了出來,請風光遠進衛**營裡說話。
風光遠看著這副將說:“有什麼話,他上官衛朝不能當眾說?”
這副將冷著臉道:“風大將軍,我家侯爺說了,你不想談,他也不是不敢與大將軍一戰,我們衛**不是畏戰之人。”
“你小子放什麼臭屁?!”有風光遠麾下將官聽了這副將話後,直接亮了兵器,大吼道:“這他媽是雲霄關,不是你們衛**能撒野地兒!”
風光遠抬手讓群情激憤眾將官安靜,跟這副將說:“好,我跟你進去見他上官衛朝。”
“大將軍!”風光遠話音剛落,就麾下將官叫了起來,說:“你不能去,誰知道他上官勇安什麼心?”
風光遠衝眾人把手擺了擺,一臉無畏地道:“我諒他上官衛朝也不敢殺我,你們這裡等我。”
“大將軍!”
“我只求夫人無事,”風光遠壓低了聲音又說了句。
風家軍眾將都沉默了,程氏夫人上官勇手上,這就是一道綁著他們這幫人手腳繩索。
風光遠沒再廢話,打馬就進了衛**駐軍地。
留外面風家軍們都暗自運氣,上官勇要是把風光遠再扣下了,或者傷了風光遠,他們一定跟衛**拼命。
衛**營裡也是劍拔弩張氣氛,不管是將官還是小兵卒,看著風光遠眼神都不帶什麼善意。
風光遠也裝出了一副完全不把這幫子衛**看眼裡模樣。
副將把風光遠帶到了上官勇住著院外便止了步,說:“我家侯爺裡面等你。”
風光遠說:“裝神弄鬼,一點也不坦蕩。”
這員副將瞪著風光遠。
風光遠邁步就進了院子,然後就看見了站院門裡迎他袁威。
袁威看看風光遠身後,小聲道:“大將軍,您沒帶一個親兵來?”
風光遠邊往上官勇屋“你家侯爺還能真殺了我不成?”
袁威嘿嘿笑了一聲,跟著風光遠走到廊下,替風光遠推開了屋門。
上官勇屋光遠進院來動靜了,早就站門邊上迎風光遠了。
風光遠看見了上官勇,便道:“侯爺,我那幫手下真只是擔心我那媳婦,他們對聖上那都是忠心不二。”
上官勇請風光遠坐,說:“這本就是演戲給別人看,大將軍不必擔心,我不會聖上面前多嘴。”
風光遠點頭,說:“侯爺是個爽人,合我眼緣。”
上官勇朝幫人調教了這麼久,順竿爬什麼,做起來完全得心應手,聽風光遠這麼一說,忙就道:“那大將軍就不要再叫我侯爺了,叫我衛朝即可。”
風光遠說:“行啊,那你也不用再叫我大將軍了, 你跟我一個大將軍,一個侯爺叫著,聽著就生分。”
上官勇衝風光遠一抱拳,說:“兄長年長於衛朝,那我日後就稱呼兄長一聲風大哥,兄長覺得如何?”
風光遠把桌子一拍,笑道:“衛朝老弟,這樣再好不過啊!”
兩個人不管是不是真心,反正口頭上是認下彼此這個兄弟了。
風光遠把名單拿給了上官勇看,跟上官勇把南來客棧事也說了一遍,問上官勇道:“老弟,你覺得這事要怎麼做?”
“事不宜遲,”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