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篡位那一個。”
“聖上怎麼就想不到這個呢?”袁義說道:“他防著主子,就不知道防皇后和太子?”
安錦繡一笑,“皇后和太子聖上眼裡早就不值一提了,他只是沒有想到白承澤會跟他下這麼大一盤棋罷了。”
袁義坐立不安,他這會兒就想著,乾脆什麼也不想了,就帶著安錦繡和白承意走吧,天大地大,總能讓他找到一個藏身之地吧?
安錦繡手放袁義手邊上,手指上那枚血玉戒世宗出征之後,就被安錦繡摘下了,“其實聖上也沒有算錯京城這裡事,皇后與太子確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,但願他雲霄關那裡,不要出錯才好。”
袁義說:“白承澤留了後軍,這還不算錯事?這種狼子野心兒子,聖上怎麼能讓他離開自己視線?”
安錦繡皺一下眉,她倒是能明白世宗心思,事有輕重緩急,雲霄關戰事是當前先要解決事,把白承允帶身邊,一來軍再怎麼排,也輪不到白承允去上陣殺敵去,白承允不會有性命之憂,二來把藏棲梧打敗之後,自己可以幫著白承允軍一舉兩得事。
至於白承澤,解決了雲霄關戰事之後,世宗再處理這個兒子事也不遲,如果自己身體撐不到大軍離開雲霄關之時,這個時候白承允已經軍有能力應付留後軍,軍自己白承澤,如果自己還能撐到大軍得勝還朝那一天,那他就親自來安排白承允與白承澤兄弟之間事。
只是,安錦繡嘆了一口氣,事情真會如世宗設想這樣嗎?“夏景臣,”安錦繡跟袁義小聲道:“我就感覺這個人會壞事,早知道四殿下解決不掉這個人,我就自己想辦法了。”
這話袁義接不上,他也不可能現跑到雲霄關那兒去,把這個夏景臣殺了。
“千萬不要出意外啊,”安錦繡嘆了一句。
袁義說:“但願吧。”
安錦繡這會兒發現自己坐得靠袁義有些近了,忙往坐榻邊上挪了挪身子。
袁義從坐榻上站起了身來,走到桌前給自己和安錦繡倒了茶,聽安錦繡說著她對雲霄關戰事擔心。袁義把茶杯遞到了安錦繡手裡,不出聲地嘆了一口氣。也不能說安錦繡對京城這裡事不上心,只是這人大部分心思都雲霄關那裡呢。
雲霄關這裡,世宗率大軍到了雲霄關時候,南疆已經入冬了,只是今年南疆氣侯反常,入冬之後天一直晴著,沒有下雪。
世宗到了雲霄關後,親手扶起了跪地迎他風光遠,又跟上官勇道:“衛朝,平身吧。”
“聖上,”風光遠恭恭敬敬地喊了世宗一聲。
世宗握著風光遠手,喊著風光遠字道:“元之,朕愧對於你啊。”
風光遠得了世宗這句話後,忙就搖頭,道:“聖上,臣不敢當,臣為聖上守土,這是臣福份,臣不敢不心,臣,”風光遠話說到這裡,想到自己戰殺沙場次子,三個女婿,重傷身殘了長子,守了寡三個女兒,自長媳,風大將軍突然就哽咽了一聲,做將軍人都是鐵石心腸,只是面對家人時,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鐵石心腸呢?
世宗拍一下風光遠手背,沒再說話,現說什麼安慰話都沒什麼意義。
風光遠傷感了一下後,很就收拾了心情,跟世宗道:“聖上,請入城吧。”
世宗點一下頭,回頭跟白承允說了一聲:“我們進城。”
安元志這會兒站上官勇身後,看著白承允,小聲跟上官勇嘀咕道:“我現真不想看到他,看到他我就來火。”
上官勇手往後一揚,安元志身上打了一下,讓安元志閉嘴。
袁威這會兒就站安元志身邊,說:“少爺,你就少說兩句吧。”
安元志撇一下嘴。
大軍隨著世宗進了城。
世宗進了帥府之後,做第一件事就是帶著白承允去帥府後宅,探望至今仍是重傷臥床不起風珏。
將軍們等帥府正廳裡,有認識上官勇,都走過來跟上官勇敘談幾句,以前他們基本上都是上官勇上司,不過如今上官勇三戰封侯之後,將軍們如今再見上官勇,都得尊稱上官勇一聲侯爺了。
上官勇還是一貫寡言少語,只是趁著這個機會,把安元志介紹給將軍們認識。
如今安元志卻是個善於與人相處人了,經上官勇介紹跟將軍們認識了之後,安元志與將軍們站大廳裡,倒是相談甚歡。
袁威這時把正廳裡將軍們都看了一遍,小聲跟上官勇道:“侯爺,那個原先帶著夏景臣劉高正沒有跟著聖上過來。”
上官勇說:“你確定?”
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