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父皇好不好?”
“只是去看看,”安錦繡把白承意拉得離自己又近了些,說:“九殿下,我們現在不可以打擾聖上。”
“因為父皇要去打仗了?”
安錦繡點了點頭。
“好吧,”白承意把小臉一掛,說:“我就去看看父皇,然後就跟母妃回千秋殿去。”
安錦繡拍一下白承意的頭,回頭看了吉和一眼。
吉和忙快走了幾步,走到了安錦繡的身旁,說:“娘娘有什麼吩咐?”
“那兩個小太監不對勁,”安錦繡道:“你派人去慎刑司,齊妃娘娘離開齊芳殿後,讓慎刑司的人把那兩個小太監抓了。”
吉和說:“奴才遵命,娘娘,那那個憐美人呢?”
“暫時不要動她,”安錦繡道:“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伺候她。”
“是,”吉和說:“奴才這就命人去慎刑司。”
安錦繡帶著白承意又往前走了。
吉和回身叫了一個跟著自己的太監到身前,小聲吩咐了幾句,這太監領命之後,就往慎刑司跑去了。
一行人走到御書房的時候,御書房的每間宮室裡都是燈火通明。
安錦繡帶著白承意在偏殿裡等了一會兒,世宗帶著吉和走了進來。
“父皇,”白承意看見了世宗,就要往世宗的身上撲。
安錦繡一把拉住了兒子。
世宗這時走到了母子倆的面前,先捏了一下小兒子的臉,之後就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安錦繡來。
安錦繡要給世宗行禮。
世宗伸手扶了安錦繡一把,說:“都說了沒外人時,就不要講究這種虛禮了。”
“臣妾只是在路上遇上了兩個小太監,”安錦繡跟世宗一起坐在了坐榻上了,跟世宗小聲說道:“那是兩個在齊芳殿伺候憐美人的小太監,怕衝撞了臣妾,所以躲了起來。”
“朕聽說袁義打傷了一個?”世宗說道。
“是啊,”安錦繡嘆氣,有些懊惱地道:“臣妾先也不知道他們是誰。”
“算了,”世宗道:“見到主子不行禮,反而躲,這不是活該嗎?”
“父皇,”白承意這時道:“齊母妃還罵了那個憐美人呢。”
世宗說:“哦?你齊母妃罵什麼了?”
“齊母妃說她一天要哭十八回,還說賤人都是憐美人那個樣子,”白承意大聲說道:“父皇,承意也看到她哭哦。父皇,那個憐”
“九殿下,”安錦繡沉了臉,打斷了白承意的話,說:“你胡說什麼?宮裡的嬪妃是你能說的?”
白承意說得正高興,看安錦繡沉了臉,馬上就閉了嘴。
憐美人?世宗坐著想了想,沒想起來這個美人是誰。
安錦繡看著世宗道:“聖上今日什麼時候休息?”
世宗拍一下安錦繡的手,道:“還有些事要安排。”
“那就是又要熬夜了?”安錦繡小聲道:“聖上,你的身體”
世宗放了一根手指到安錦繡的嘴唇上,說:“朕心裡有數,你沒事就好了,帶著小九兒回去吧,朕就是想看你一眼。”
“那承意呢?”白承意湊到了世宗的跟前。
世宗哈哈笑了起來,說:“臭小子!”
白承意跟世宗傻笑。
安錦繡看看世宗梳理整齊的頭髮,現在世宗的頭髮白髮比黑髮多了。
“出去跟四九和七九玩一會兒,”世宗跟小兒子道:“父皇還有些話要跟你母妃說。”
白承意知道有些話他不能聽,乖乖地跑了出去。
“聖上還有什麼事要交待臣妾的?”安錦繡問世宗。
世宗說:“是關於皇后的。”
安錦繡的眉頭就是一蹙。
世宗攬著安錦繡小聲道:“她不斷氣,就養著她好了。”
安錦繡說:“此次雲霄關之危,就是項氏的罪過啊。”
“皇后是出嫁之女,”世宗道:“朕還能拿她來祭旗不成?”
“臣妾知道了,”安錦繡答應世宗道:“臣妾一定會讓人照顧好皇后娘娘。”
“朕其實也是負了她,”世宗嘆了一句。
安錦繡扭頭看向世宗。
“其實這女人以前沒有這麼多心眼的,”世宗跟安錦繡道:“皇后是將門之女,性子粗的像男子,要說心眼,她那時最多有點死心眼。”
“原來皇后娘娘過去是這樣的,”安錦繡勉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