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是厚厚的積雪,頭頂上飄著雪,風玲覺得他們這樣會凍死在這條街上。
安元志卻突然低頭吻上了風玲的嘴唇。
風玲先是驚愕,然後便是充斥了整個心田的喜悅,隨著安元志輕輕叩開了她的雙唇,跟她唇舌糾纏之後,風五小姐又羞澀難當地閉上了眼睛,不敢去看親吻著自己的這個人了。
安元志親吻了自己多久,風玲不知道,她只知道最後安元志看著自己笑道:“你憋著氣幹什麼嗎?我親你一下,你就把自己弄暈過去?”
風玲漲紅了臉,想推開安元志,又怕自己再碰到安元志的傷處,躺雪地上不敢動彈。
安元志說:“這會兒還冷嗎?”
風玲搖頭,這會兒她全身發熱。
安元志說:“我想去喝酒,你要跟我一塊兒去嗎?”
風玲說:“城裡沒有酒館還開著門了。”
“也是,”安元志說:“那我只好就這麼送你回去了。”
隔著厚厚的衣物,風玲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頂著她的小腹,知道喜歡人,可是對男歡女愛完全不懂的風五小姐把手插進了她跟安元志之間,一把握住了正頂著自己的東西,問安元志說:“這是什麼?你身上的匕首?”
安元志吃疼地“噝”了一聲。
風玲感覺被自己握在手裡的東西變大了。
“放手,”安元志握住了風玲點火的手。
“怎麼還大了呢?”風五小姐卻還是反應不過來自己握著的是什麼,用勁握了握,跟安元志說:“匕首還能變大?”
安元志真的想去死一死了。
風玲手往下摸,想看看安元志帶著的這個,還會變大的“匕首”有多長。
安元志離京之後,就沒碰過女人了,這個時候被風玲這麼弄著,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,悶哼了一聲後,安元志吸著氣,低頭跟風玲耳語道:“我這東西的尺寸,五小姐還滿意嗎?”
安五少爺又一次錯估了風五小姐的悟性,風玲還是沒能聽懂安元志的話,說:“那你把它拿出來我看看。”
安元志想,風光遠這時要是過來了,一定會砍死自己吧?他這算是誘什麼奸的嗎?
“你這東西不像是匕首,”風玲說:“是棍子嗎?”
安元志抱著風玲從雪地上站了起來,小安元志被風玲扯得又爽又疼,這滋味安元志形容不出來。
被安元志抱在手上後,風玲發現自己握在手裡的東西沒辦法跟著自己的手走了,只能在安元志的悶哼聲
安元志抱著風玲走到了方才的滴雨簷下,讓風玲靠牆站著了。
“你,”風玲要說話。
“別說話,”安元志說:“讓我抱你一會兒。”
“哦,好啊,”風玲真就乖乖站著不動了。
安元志抱著風玲在簷下站了一會兒,讓風玲幫自己洩火,這種事安元志還幹不出來,他只能等著這股火自己下去。
“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?”風玲等了安元志一會兒後,問安元志道。
安元志鬆開了抱著風玲的手,說:“五年之後,你還沒嫁,那我就來娶你。”
風玲睜大了眼睛。
安元志說:“要我立下字據嗎?”
風玲說:“你方才說什麼?”
安元志看著風玲笑道:“我說五年之後,你要是還沒嫁出去,我又還活著,那我就來娶你。”
風玲呆呆地站著,這歡喜來的太過突然,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,把她都砸暈了。
安元志替風玲撣掉了身上的雪,直接將風玲抱上了馬,說:“回去吧。”
“你沒有騙我?”風玲問安元志。
安元志說:“我不會騙你的。”
風玲看著安元志,想笑又想哭。
安元志在馬身上拍了一下,說:“帶你家五小姐回帥府去。”
馬小跑著往街西頭跑去。
風玲坐在馬背上,還是回頭看安元志。
安元志只得又跟這姑娘喊了一聲:“看路!”
馬奔跑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,這讓風玲不得不握緊了馬韁繩。
這條街不長,安元志很快就看不到風玲的身影了,低頭看看自己還抬著頭的物件,安元志從地上捏了個雪團拿在手裡,轉身慢慢往駐軍地走去。
風玲趴在了馬背上,雙手抱著馬的脖子,小聲道:“剛才你是在幫我對不對?”
馬打了一個響鼻,跑得更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