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了?”戚武子問幾個斥侯道。
一個斥侯回戚武子話道:“戚將軍,席家軍沒有跟過來。”
戚武子這才長出了一口氣。
上官睿說了一聲辛苦,揮手讓這幾個斥侯歸隊。
“二少爺,要讓這小子回去嗎?”袁輕這時問上官睿道。
“繼續前行,”上官睿跟到了自己身前幾個將官道:“我與戚大哥隨後就到。”
幾個將官跟上官睿說了一聲是,撥轉馬頭走了。
“出發!”
繼續前行號令聲又衛上官睿這一行人,停下來喘了幾口氣衛們,又往雲霄關那裡疾馳了。
上官睿下了馬。
袁輕沒敢把沒用繩子捆著夏景臣就這麼扔下馬去,怕夏景臣還能動彈之下,困獸猶鬥,把上官睿再傷著。袁輕還是拿刀架著夏景臣脖子,把夏景臣帶下了馬。
“跪下!”袁玖從後面踹了夏景臣一腳,將夏景臣踹跪到了地上。
“我天,”袁輕慌忙收刀,手要是慢點,他手上刀就把夏景臣脖子給劃拉了。
夏景臣掙扎著想起身,戚武子趕上來,給了夏景臣一腳,將夏景臣踹翻地同時,一腳踩了夏景臣胸膛上。
夏景臣說:“上官睿,你這個該死東西!”
上官睿往夏景臣跟前走了幾步,說:“夏景臣,我該不該死,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你”
“我們也不用鬥嘴,因為我沒時間,”上官睿不給夏景臣說話機會,“席大將軍死了,我也沒看你傷心,你還真是個孝子。”
夏景臣怒視著上官睿。
“我不知道白承澤是跟你怎麼說,”上官睿說:“我只告訴你一件事,白承澤這個人不可信。”
“你閉嘴!”夏景臣斥了上官睿一聲。
“我不是當將軍人,”上官睿盯著夏景臣道:“不過夏將軍你是啊,你覺得聖上他們雲霄關,而我們落月谷駐兵這合乎常理嗎?”
夏景臣說:“上官睿,你造反就是合乎常理之事了?”
“究竟是誰造反,夏將軍心裡應該清楚,”上官睿道:“五殿下現想著應該還是皇位吧?”
夏景臣被上官睿問得一怔。
“我很好奇,五殿下是怎麼騙得席家軍,”上官睿說道:“皇位,還是把什麼髒水潑到四殿下身上?”
夏景臣冷笑了一聲,道:“上官睿,你還是想想你以後會是一個什麼死法吧。”
“我大不了隨我大哥戰死雲霄關,”上官睿笑道:“為國而死,我死得其所。夏將軍,沙鄴大軍來犯,雲霄關之危遲遲未解,這個時候,五殿下想著還是皇位,這樣人,你真覺得他會是一個好皇帝?”
夏景臣說:“五殿下不是你這個逆賊能妄論!”
“妄論?”上官睿臉上笑越發地愉了,說:“民為重,社稷次之,君為輕,這是為臣,也是為君之道,雲霄關百姓近二十萬人,五殿下可有想過他們安危?祈順江山是多少將士用命拼回來,五殿下又有想過這些為國身死將士嗎?他恐怕只想著自己皇位吧?”
“你放肆!”
“我不管五殿下往四殿下身上潑了什麼髒水,”上官睿說:“我只希望夏將軍你能想明白,四殿下是聖心已定儲君,他現什麼事都不用做,因為皇位就是他,你懂我意思嗎?四殿下如今只要等著就行。皇位唾手可得,試問夏將軍一句,四殿下有必要要像五殿下這樣處心積慮嗎?”
“你們兄弟是四殿下狗,”夏景臣說道:“你當然要幫著你主子說話。”
“那我告訴你,做四殿下狗,做任何皇子狗都好,你一定不要做五殿下狗,”上官睿道:“因為他做不了一個好主人。”
“上官睿!”夏景臣怒極。
“好好想想我話,”上官睿跟夏景臣說道:“遇事多想想沒有壞處。”
戚武子冷眼看著夏景臣,夏景臣左臉頰被上官睿用火燒傷,皮肉焦黑,這個原本很是英俊年輕男子,這會兒面目看上去很可怖。再看看夏景臣不自然內彎右手,戚武子暗自咂了咂嘴,看一眼站那兒跟夏景臣說話上官睿,以後誰再跟他說上官睿只是個書生,性子軟,他一定噴這人一臉唾沫,這個書生分明跟安五少爺一樣,也是小白臉沒好心眼典型代表啊。
“你有種就殺了我,”夏景臣還跟上官睿賭狠。
上官睿卻扭頭跟戚武子說:“戚大哥,我們走。”
“不再揍這小子一頓?”戚武子把拳頭捏得咔咔作響